腰腿软着,连眼神都格外勾人。
“嗯?”柳至秦将用过湿巾扔进口袋里,又扯出张。
“这就完?”花崇笑得像只野狐狸。
柳至秦握住他后颈,也笑,“这只是先打个野食。”
“你管这叫打野食?”
成熟男人勾引人时候,诱惑是致命。
柳至秦笑声,从容道:“怎,想在这里?”
花崇反问:“这里不行?”
精英刑警素质体现在方方面面。
比如洞察辖内切,连什地方哪里不会有人经过都清二楚。
柳至秦轻哼,热吸洒在花崇锁骨上,“行吧,回去再跟你算账。”
车重新启动,离开铺陈春光林荫小道,出城,上高速,向洛城方向开去。
路上堵些许时间,回到画景小区时已是深夜。
夜色催动着欲念,又像忠实护卫,隔绝着切窥探视线。
柳至秦正要下车,花崇忽然拉住他手。
担心与愤怒并非无理。
所以柳至秦要“惩罚”他,他心甘情愿接受。
他们之间默契不仅存在于侦破案件,亦存在于每次亲密。
那些你来往,恰到好处强势与服软,都是火候正好情趣。
“花队真英勇。”柳至秦寒寒地道:“听萧局说,听说有炸弹,你立即就上去。”
“不然?”
花崇想想,亲柳至秦下巴,“那在家里算什?”
柳至秦说:“算家宴。”
花崇捡起自己裤子,“那就回家,开家宴。”
柳至秦俯视他,唇角笑渐渐隐去,眼中暗云滚滚,好似下瞬就要将他吞噬。
花崇在后座下方摸出个平板大小盒子,像开易拉罐那样单手扣开,拿出支润滑油,在手指间转转,“来?”
柳至秦撑住额头,顽劣道:“你自己准备好?”
(此处ao3搜“yuxueybei”)
“唉小柳哥。”花崇不是那经不起折腾人,但柳至秦乐意惯着他,他便乐意在这种时刻装装虚弱,意思意思撒个娇。
柳至秦知道他想做什,却似笑非笑地问:“花队,不想下车?”
花崇视线下移,“小柳哥,你衣衫不整。”
那枚被解开扣子,后来虽然扣上,却不知何时又被解开。
花崇先移到后座,半躺下,眯着眼看柳至秦。
他三十多岁,皮相却显年轻,微弱光线打在他脸上,削去他在人前干练气场,令他显得温和、漂亮。
花崇勾住他脖子,将他拉近自己,贴在他唇边道:“你也不差。”
“嗯?”
“嘴上说去国外帮忙拿网络证据,结果头天晚上就和人来场枪战。”
柳至秦笑,“不得已而为之。”
花崇也笑,“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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