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微拧起眉,“你认为是连烽?”
“他们有段相似经历,那就是在莎城反恐。”花崇说:“当然有这种经历不止他们,不过现今在洛城,除,就是他俩。另外,之所以这想,还因为你那句话,你说只有内部人员,才能轻易提前设置爆炸物。们之前确疏忽大意,因为洲盛还没有开业,就认为那儿相对安全。说不定他们要利用,正是们这种心理。”
沈寻想想,“滑板少年杀人纯属突发事件,这事导致群众减少、警力增加,必然打乱他们计划。他们会怎做?”
“现在离29号还有6天。但29号只是个幌子,他们真正计划,应该是在29号之前发动袭击。”花崇说,“不过
因为突然发生命案,洲盛购物中心附近警力增加倍不止,广场舞再次偃旗息鼓,连玩滑板跳街舞年轻人都少许多。
开业前横遭“血光之灾”,不少正在布场商家颇感不满,些正在试营业餐饮店暂时关门,原本热闹中庭冷清萧条,给购物中心不久之后开业仪式蒙上层阴影。
“连烽当年是因伤从反恐支援队伍中离开,在莎城没有特别可疑举动。”沈寻拿着份资料,“他家境富裕,父母直不希望他当警察。那次受伤之后,他便脱警服,靠家里关系,到万乔地产工作——洲盛就属于万乔。你们最后那次行动出事时候,按理说,他应当已经离开莎城。”
花崇凝眸,“应当?”
“事情已经过那久,他当时到底在不在莎城、在干什,现在很难核实。”沈寻说:“如果贸然将他抓起来,也可能打草惊蛇。洲盛那边昭凡已经派人盯着,有任何异动,们都能第时间发现。不过……”
花崇问:“不过什?”
沈寻不解,“不过你们为什会怀疑他?他身上好像没有什疑点。”
“几个月前,和他接触过。”花崇道:“当年在莎城,他是前辈,们关系算不上铁,但也是朝夕共处战友。时隔多年再次相逢,第感觉是,他似乎变个人。但这其实并不奇怪,年岁不同,生活环境也已经改变,相处起来感觉变,这还算正常。不过小柳哥很在意他,查过他通讯记录,没查出什异常。当时有别案子要忙,们就暂时放下。”
“那怎现在又突然怀疑他?”
“因为韩渠,也因为洲盛购物中心。”花崇走两步,“韩渠在这个组织里,地位应当不低,绝非陈辰之流能比。但也不会是地位最高那个,因为如果是,他不会亲自埋伏在警察队伍里。组织里必然有个韩渠信任人,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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