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收回手,接连表示不干,“现在这发型就挺好。”
“你以前也是寸头。”柳至秦回忆道:“头型生得好,从后面看就是圆圆颗头,当时想……”
“圆圆颗头?”花崇打断,“这是什形容?”
“哎让说完。”柳至秦眯起眼,“当时想,那圆头,如果有机会摸摸就好。”
花崇:“啧。”
“今晚要去特警那边值个班,不回来。”花崇靠在桌边,手指不经意地从湿润唇边滑过。
柳至秦出神地看着他,半天才道:“太辛苦。”
“谁不辛苦呢?”花崇笑,“你坐在这儿就不辛苦吗?让看看,脑力劳动有没有让你掉头发。”
柳至秦下意识摸摸头顶,“不至于吧?”
“检查下。”花崇说着靠近,双手在柳至秦头上胡乱揉着。
往城市中心与各个角落。
柳至秦大多数时间待在技侦组,与远在首都那位“外援”起紧盯僵尸网络,反复验证、分析劫取到信息流。花崇则是刑侦、特警两头跑,偶尔挤出几分钟,就亲自去技侦组给柳至秦送杯热咖啡。
柳至秦眼下有很深青色,眼中血丝密布。花崇心痛得紧,却不能像劝曲值去休息那样,劝他去休息。
他不能休息。
柳至秦抬起头,目光在碰触到花崇视线时变得温柔。
“可能有点儿扎手,刺在手心里会很痒。”柳至秦说:“不过那时连靠近你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摸你扎手寸头。手心痒不,所以心里痒得受不。”
花崇心尖像过道电。
眼前柳至秦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带着股稚气与腔热血军校生,他成熟,将强势隐藏在温柔中,偶尔才展露次。
花崇突然很想回到过去,亲亲自己心痒难忍小男朋友,让他摸摸自己贴着头皮短发。
“现在这样也很帅。”柳至秦又道,“那还是别剪,大冬天,剃个寸头冷,剃坏还得像乐然样套个
柳至秦无奈,“再揉要揉掉。”
“嗯?”花崇故作惊讶,“你背着戴假发?”
柳至秦:“……”
花崇笑,还逮着几根头发轻轻扯扯,“原来没戴假发啊。就说,你这寸头哪里有必要戴假发。”
“那你也去剪个寸头?”柳至秦说。
花崇与他对视片刻,将他手牵起来,低头亲吻。
温热唇碰触微凉指尖,血液里不安分瞬间被点燃。
柳至秦喉结抽动,“花队。”
警室里没有别人,花崇捏着刚被自己亲吻过手,五指张,十指相扣,另只手托住柳至秦下巴,俯身吻下去。
柳至秦闭上眼,单手扣住花崇后脑,加深这突如其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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