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韩渠就定会留下来吗?”沈寻并不认同。
“按他性格,会。”花崇说。
“铿”声响,烟灰缸被摔碎在地上,众人立即转身,见陈争愤恼地抱住头,右拳敲击着太阳穴,“和他同年进入市局,把他当成兄弟。”
“陈争。”沈寻走过去,“你去休息下。”
陈争摇头,拨开沈寻手,两眼直直看向花崇,“你和小柳前阵子出
花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韩队,韩渠之前行踪能确定吗?”
“派人跟踪他。”沈寻说,“他随身携带电子设备当时也在们监控中。不过追踪频段突然被干扰,有人协助他脱身。”
花崇转向柳至秦,“什意思?”
“有人阻断追踪,共四秒。”柳至秦道:“但就是这四秒,让韩渠跑掉。”
“那跟踪他人呢?”花崇心中泛起丝不详。
色渐冷,片刻后转身,“随你。”
刑侦支队队长办公室烟雾缭绕,即便几扇窗户全部打开,通风扇卷得呼啦作响,也无法将浓重烟味彻底驱散。陈争坐在沙发里,食指与中指夹着根刚点燃烟,精神萎靡。
沈寻在他肩上拍拍,没说话。
“韩队……”花崇神色凝重,“失踪?什时候事?”
“椿城出事之前。”柳至秦看看陈争,“陈队去见过他面。”
“在医院,现在还不能说话,好在命保住。”沈寻吁口气,“推测,韩渠可能会在近期内离开函省。这是们抓住他机会。”
“不,他不定会离开。”花崇紧皱着眉,想要客观分析各种可能,脑中却不停回放着当年在特警支队与韩渠朝夕共处情形。
那时,韩渠就已经是涉恐团伙中员吗?
“他留下来已经没有意义。”沈寻冷静道:“他作用应该是向那些人提供警方情报、动向,但他这消失,立即成警方重点关注对象。那些人会让他留下来?”
“如果他想留下来呢?”花崇道,“梧桐小区大案或许只是个‘序幕’,那些人在酝酿更大规模袭击。本来只是有这个猜想,但是在椿城遇到伏击之后,敢肯定,他们还有别动作。”
“怪。”陈争嗓音沙哑,拳头攥紧,“早就察觉到他可能有问题,难辞其咎。”
花崇指尖阵阵发凉,心脏失控般地向深渊坠去。
如果说之前与柳至秦通话时,他还抱着丝侥幸,那现在情况等于已经确定韩渠就是那个与涉恐分子勾搭人。
不,应该说——韩渠本人就是涉恐分子。
这简直太荒唐,个市局特警支队队长,个曾经参与反恐作战特警,竟然是残忍疯狂涉恐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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