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那些刮痕是他,或者别人故意弄出来呢?”柳至秦说:“路上痕迹很容易被破坏,但是手机上痕迹不会被破坏。刮痕是个陷阱也说不定。”
陈争掀起眼皮,“你认为肖诚心是故意弄出失踪假象?”
花崇看向柳至秦,“们昨天讨论过……”
“嗯,昨天确讨论过—
陈争紧拧着眉,“不对,这太奇怪。肖诚心办那些案子不足以给他拉上太多仇恨,而特别恨他人都在们控制之下,连作案机会都没有。能制服他人必然不普通,可这种人为什要向他动手?”
花崇眸色沉沉,陈争疑问也是他疑问。
时间,办公室里谁都没有说话。
许久,柳至秦说:“们现在只有条思路——肖诚心被人袭击、带走。那如果换条思路呢?”
陈争神情滞,“什意思?”
,他只能选择这个春叶巷。”花崇道:“对方可能已经摸清他习惯。不过他每天回家时间不定,有时甚至不回家,直接住在局里。要想在巷子里等他,得耗费更多精力和时间。”
“那就是跟踪?”柳至秦说:“如果是跟踪,查道路监控话,说不定能发现什。”
花崇点头,拿起手机,“给交警那边打个电话。”
肖诚心突然消失惊动陈争。半夜,陈争赶到市局,直接将花崇和柳至秦叫到办公室,“到底怎回事?”
洛城市局不是没有出过刑警失踪事,但出事刑警要来自重案组,要来自刑侦组,从来没有谁来自积案组。
柳至秦声线渐凉,“有没有可能,肖诚心是自己走掉?”
花崇回头,“不像,他昨天还和说,想调来重案组。而且如果是自己走掉,手机为什会被落下?手机上为什会有那多刮痕?”
陈争抬手打断,“肖诚心想调去你们重案组?”
花崇将昨晚事告知陈争,又道:“还没来得及找你,他就失踪。”
陈争沉默,右手覆盖住半张脸。
常年与恶性刑事案件打交道,刑警很容易被记恨,线刑警明白这点,平时都很注意自己安全,自从陈争成为刑侦支队队长,几个小组就再也没出现过类似事。
陈争不解,“怎会是肖诚心?”
“也觉得奇怪。”花崇道:“不太像是寻仇,但从手机上刮痕来看,肖诚心确实和人打斗过。”
“不是寻仇,为什要打斗?抢劫就更不可能,没道理有人要抢他东西,还把他人也并劫走。”陈争道:“肖诚心好歹是名刑警,他不应该被随便个人轻易制服。”
“但现在事实就是,那个人制服他,将他带走。”柳至秦说:“他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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