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40岁,身高1米74。”花崇抬头看向柳至秦,“郭枢和鲁洲安身高相差无几。”
“嗯,都符合那组足迹特征。”柳至秦道。
洪所长问:“什足迹?”
花崇往窗外看看,问个看似无关紧要问题:“郭枢父母是葬在镇里吗?”
“是啊,镇西有片公墓,哪家哪户有人去世,基本上都是烧葬在那儿。”
有正面回答,却道:“郭枢学是心理学,要论利用人心,当时整个荷富镇,恐怕数他最厉害。”
张贸感到不寒而栗,股凉气从脚下涌起。
“群众最容易受到流言影响,也最容易控制。”柳至秦说:“胡家出事,‘鲁洲安弑亲潜逃’流言就传出来,传十,十传百,越说越有理有据,连鲁洲安朋友都不得不相信。是谁最早这说,现在已经不可能查得到。倒是郭枢当时在荷富镇派出所职位虽不高,但地位重要,办案人员中,他定是主角。想要影响别人判断,对他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事。他本人出现在办案队伍中,其实就是个例子——再怎说,他都是嫌疑人鲁洲安好友,当时负责人于情于理都不该同意他参与办案,但结果却是,他不仅参与其中,还想方设法没有在报告中留下自己痕迹。”
“对熟悉心理学人来说,语言有魔力。”花崇不禁想起季灿和梁萍,她们何尝不是被语言蛊惑?
“还有点,这案子当初没能侦破,确有技术层面原因。但是认真想下,觉得其中问题有些大。”柳至秦微蹙着眉,像是在思考,“荷富镇当年交通不发达,出事之后,警方其实很快就锁定嫌疑人,为什大费周章却始终抓不到?”
“那郭枢走多年,从来没有回来给父母扫过墓?”
“这……”洪所长显然是被问住,过好会儿才道:“你还别说,他好像真次都没有回来扫过墓。”
张贸说:“这太奇怪吧?哪有十几年不给父母扫墓理?他有那恨他父母吗?”
洪所长看看花崇,终于明白过来,“你们,你们认为郭枢有问题?”
洛城市局,季灿边絮絮叨叨,发出令
“因为有人从中作梗!”张贸说。
“也有可能是……”花崇声线渐冷,“嫌疑人已经遇害。而真正凶手蜻蜓点水地操控着流言和办案队伍,步步将本应立即侦破案子磨成积案。”
“可,可是他图什啊?”张贸想不明白。
花崇看见洪所长捧着文件夹走来,于是朝张贸做个噤声手势。
“这就是郭枢。”洪所长翻开文件,“挺干练小伙子,嗨呀很多年没见着,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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