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呢?”花崇不答反问,“把解到细节都告诉。”
电话里传来纸页翻动声响,不久,肖诚心又开口,“鲁洲安回到荷富镇后,往来朋友不少,要是同学,要是同长大邻居。胡有每时每刻都需要人照看,鲁洲安实在忙不过来时候,他朋友会帮忙照看下。照他们意思,鲁洲安私底下从来没有抱怨过辞职回家照顾老人这件事,只说人各有命,搞不成科研就不搞,兵工厂缺他还有别人顶上来,但家里如果没有他,母亲和外公怎办?既然回来,就不去想工作事,安安稳稳地照顾老人,能让老人多活天算天,也算报答小时候养育之恩,等老人去,有机会话,再带着母亲同到城里生活,看是否还能回到兵工厂。”
花崇放下笔,眉心轻轻皱起来,“这话是谁转述?”
“鲁洲安位朋友,叫李勤,和鲁洲安同年,现在在荷富镇承包块地搞养殖。”肖诚心想想,又说:“他说当时镇里很多人都认为是
年幼鲁洲安,教背唐诗宋词。胡有可能希望鲁洲安念文,但鲁洲安选择工科。不过这似乎没有影响他们关系——去外省上大学之后,鲁洲安每逢假期都会回来,有人看到他陪胡有散步,爷俩儿仍旧在背诵诗词,其乐融融,没有嫌隙。”
花崇边听,边拿笔在记事本上写写画画。
柳至秦倚在他桌边,看他写写画画。
“鲁洲安工作之后,回荷富镇次数也不少,每次都给胡有、胡香娟带礼物。在胡有身体还算健康时候,胡香娟经常搀着他外出,逢人便炫耀——老头子身上新衣是鲁洲安刚邮寄回来。”肖诚心继续道:“这和案卷里出入比较大。案卷里鲁洲安给种家庭观念淡漠印象,但是现在听镇里人说起他,似乎是个对家人关怀备至年轻人。”
花崇没有立即下结论,只道:“接着说。”
“嗯。们现在解到胡香娟倒是和案卷里相差无几,刻薄、小肚鸡肠、泼辣、时常因为小事和人吵架。”肖诚心说:“不过她和鲁洲安关系好像直不错。”
花崇问:“怎个不错法?”
肖诚心有些犹豫,“可能是们走访得还不够——和他们住在同条街上人说,鲁洲安每次去卤菜摊上接胡香娟,都是有说有笑,和寻常母子没有什区别,不像是心怀多大怨恨。”
花崇又问:“是直如此吗?直到案发前也样?”
“对!”肖诚心这回回答得干脆,“案发前两天下小雨,很小雨,淋着也没事那种,但有人看到鲁洲安撑着伞去接胡香娟。花队,觉得们以前是不是被误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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