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越聊越来劲,终于有人提醒道:“人死为大,还是别说刘辛玉不是。她这辈子也不容易,年轻时就死老公和儿子,唯亲人是个浑身是病,脑子也不清醒姐。要是她,可能也需要发泄。人都死,们现在说这些,被别人听到不好。”
“这倒是。”人附议,“她过得是挺惨。”
大伙安静会儿,很快有人起新话题,“那你们说,刘辛玉,还有其他人——他们是为什出事啊?下午倒是听说,除
内外特警仍然没有离去,本该热闹喧天广场舞乐声没有响起,滨河休闲区变得格外萧条,就像凛冬突然来临。暂被封锁马路已经通车,但沟通长陆区东西大桥罕见地不堵塞,车辆稀稀落落,行人更是少之又少。
住在梧桐小区中老年人,部分已经被子女接走,部分前往朋友家暂居,极少部分联系养老院,剩下住户没有别去处,仍旧留在小区里。他们有早早回到家中,关窗闭户,唯恐噩运降临到自己头上,有聚集在起,议论纷纷。
“听说死掉有刘辛玉和她那个痴呆老姐姐啊!”人拍着自己胸口,跟顺气似,“前阵子龚姐和她吵架,还去凑个数。天叻,突然就出这种事,太吓人!”
“她怎到处跟人吵架啊?上周还是上上周,她还拖着她那破音箱,来跟们抢地盘儿。”又人道:“那块地方直是们队在跳,她非要来抢,音箱开就是最大,忒不讲道理。们队长,啊,就是老陈。老陈没她会吵,眼睛都气红。要不是嗓门儿大,不怵她,她和她姐肯定把们跳舞地方给抢!”
“不是说,因为广场舞这事儿,刘辛玉到处得罪人,要抢地盘,二要抢领舞。脾气大,嘴也臭,太没修养。”
“是啊。上次在她们队旁边跳,音箱可能比她们队音箱好吧,声音压她们头,她先是跑来和们吵,要求们将音量关小。凭什啊?哪里有自己音箱差,就要求别人降低音量道理?跳十几年广场舞,从来没遇到像她这样蛮不讲理人。”
“后来呢?”有人问:“照她那德性,肯定会继续跟你们闹吧?”
“她脚把们音箱给踹!”
“啧啧啧!”
“认识个人,以前在她队里跳,后来被她排挤走。”又有人爆料,“说是她在舞队里像个地主样,选曲得听她,动作也得听她,后来发展到穿什衣服都要听她,还要集资买新音箱。朋友不愿意,给她提意见,她就处处针对朋友。你说这广场舞,哪里不能跳,非得在你刘妖婆子队上跳?朋友没过多久就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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