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点头,“明白。”
柳至秦突然问:“花队,你怎突然想跟踪连烽?”
花崇目光微微定,停片刻才说:“说不上来,看到他往住院部走,本能地就跟上去。”
“你没跟他说话。”
“没什可说。”
柳至秦什都没问,跟在花崇身后,而花崇跟着连烽。
不同是,连烽不知道自己被尾随,但花崇明白柳至秦就在自己身后。
连烽上7楼,那是肝胆外科病房区。花崇跟几步,见他走进间病房。
“住院是洲盛购物中心名员工,叫杨展途,做胆结石手术。”柳至秦离开护士台,“连烽身为高管,专程来探病,可见这位患者可能不是普通员工。”
花崇没有进病房与连烽打招呼,和柳至秦同下楼,“洲盛购物中心最近是不是要开业?”
柳至秦将报告单收好,“就当忙里偷闲,出来休息半天。”
“你把来医院当‘休息’?”
“只是打个比方。”
两人边闲聊边向电梯走去。突然,花崇脚步顿,
“怎?”柳至秦问。
他们靠得很近,衣服贴在起,布料时不时蹭出细微响动。
“们是不是靠得太近?”花崇低声问。
“没关系。这儿哪里不是人挤人。”
“但们不像是在互相推挤啊。”
“放心,没人会注意们。”柳至秦说:“你忘?这儿是医院。”
柳至秦默默,“花队,你是不是怀疑他?”
花崇叹口气,“怀疑人多去。最近几件案子都没有什头绪,听陈队说,邹媚和七氟烷案子在省厅也
“应该快吧。”柳至秦说:“楼是已经修好。”
“上半年在侨西路遇见你时候,那儿好像还在挖地基。”花崇想想,笑:“你骑个摩托,像搞行为艺术。”
“不是你像搞行为艺术吗?”
“是吗?记岔?”
“你说你是搞行为艺术,不过没能骗到,知道你是谁。”柳至秦顿顿,声音低些,“直都知道你是谁。”
“连烽。”花崇看向远处走廊,“他来这里干什?”
门诊部走廊连接着外科住院部,柳至秦调转视线,果然看到连烽背影。
“他……”
花崇眼神略沉,“去看看。”
说完快步向住院部走去。
花崇很快明白过来。
这儿是医院,是最特殊公共场合。
来医院人已经为自己或者家人病情焦虑得无暇他顾,哪里会去注意别人言行举动。
挂号花些时间,上楼分诊、等待就诊花更多时间,真正检查倒是十来分钟就解决。
花崇晃晃报告单,“说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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