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已经有阵子,但每天早上收拾“战场”,心里仍是充满悸动。
那天在羊肉汤锅馆问花崇“愿不愿意”,本以为会迎来场拉锯战,事实上,花崇也确没有立即作答。
餐桌上安静得诡异,只有动筷子和汤锅冒泡声响,和周围喧闹形成鲜明对比。花崇没说话,他也没有催促,似乎同时陷入幕哑剧。
直到吃完埋单,花崇也没有说愿意或者不愿意。
但他竟然毫无失
这话似乎带着几分抱怨,但花崇听到却是笑意,索性纠正道:“你心思细,温柔,这回总行吧?”
“谢谢夸奖。”柳至秦说:“快吃吧,会儿凉。”
花崇没吃多久,果然被腻着,视线看向柳至秦碗,“那什……”
柳至秦就喝两口,碗里蛋花汤还剩下许多,见花崇表情,就知道他要说什,善解人意地将碗推过去,“喏。”
顿简单早餐吃到最后,两人共享碗咸蛋花汤。吃完花崇洗碗,把柳至秦赶去卧室叠被子。
彼此尽兴,用不着这矫情。自己也不是那金贵人,金贵得连没有垫子椅子都不能坐,啧……
“是想你能够坐得舒服些。”柳至秦看穿他心思,温声道:“并不是觉得你连没有垫子椅子都不能坐。毕竟……”
花崇抬眼,“毕竟?”
柳至秦狡猾地眨眼,“毕竟们花队身体那好。这点儿‘不适’根本不算什事。”
“闭嘴吧你。”花崇端起碗蛋花汤,口下肚,却皱起眉头,“怎是咸?”
卧室情况其实有些糟糕,衣裤乱七八糟扔得满地都是,好在床单和被子是干净。柳至秦走至飘窗,将歪倒在飘窗上玩偶熊扶起来。
说起来,以前玩偶熊总是面向床方向,现在老是“孤单”地看着外面,留下个肥壮背影。
这当然是花崇杰作。
花崇说,被熊“看”着感觉有点奇怪。
柳至秦唇角含着笑,将玩偶熊放好,再将掉落衣物件件拾起、叠好。
“你拿那碗是。”柳至秦将另碗往前推,“这碗才是你。”
花崇喝口甜蛋花汤,这才舒坦,问:“怎想起碗做甜碗做咸?还以为都是甜。”
“如果都是甜,会儿你喝腻,想喝咸怎办?”柳至秦拿起片荞麦馒头,“而且荞麦馒头本来就带有甜味。”
“哎你这人。”花崇不审问嫌疑人时经常辞穷,话说半打住,本想不往下说,与柳至秦目光对上,又觉得柳至秦似乎很期待他接着说,于是又开口,“心思多得有点儿过分。”
柳至秦挑眉,“原来在你心里,就是心思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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