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贸揉揉猛跳太阳穴,“厉害还是花队厉害,如果嫌疑人跟绕圈,百分之三十被他绕进去,百分之七十不允许他继续绕。花队这是看似被绕进去,却以嫌疑人理论打击嫌疑人。”
“你……你……”申侬寒肩膀颤抖,手铐被震出细小响动,“你这是无,无稽之谈!”
“怎?同样道理用在别人身上,就是正义之举,用在你自己身上,就成无稽之谈?你这双重标准玩儿得真溜。”花崇冷笑,“如果不是你强迫向云芳,世上根本不会有满潇成这个人!”
申侬寒两眼放出寒光,怒气勃然地瞪着花崇。
“他节奏被花队打乱。”徐戡抱臂,“他本来想将花队拉到他计划好轨道上,上演出悲情戏码,但中途却被花队拿走主导权。他已经‘脱轨’,只能被花队牵着鼻子走。”
最该死,难道不是你?”
申侬寒怔。
“不好意思,借用下你所谓‘围剿’。”花崇说:“你认为满潇成悲剧是无数‘雪花’组成‘雪崩’。但你有没有想过,始作俑者是谁?”
申侬寒不语,审讯室只剩下呼吸声响。
“难道不是你?”花崇厉声道。
张贸紧盯着监控,“什时候能像花队样?”
“如果是你,宁愿杀自己。”花崇又道:“你才是满潇成生悲剧根源,你杀再多‘雪花’,都抹不掉你自己身上罪孽!最该死是你!当年在温茗量具厂单身宿舍,向云芳根本没有答应你,是你强迫她与你发生关系!你们此后再无联系,是因为她直到离世,都没有原谅你!”
申侬寒痛苦地喘息起来,双眼越瞪越大,血丝像要爆出眼眶。
他近乎竭斯底里,
申侬寒猛地抬首,惊惧交加,“你,你说什?”
“满潇成为什会出生?为什会在出生之后经历这多苦,最终惨死在玻璃下,你难道不知道?”花崇掷地有声,“是你插足向云芳婚姻,你强迫向云芳与你发生关系,才有满潇成!申侬寒,你没有资格怪别‘雪花’,你才是最有罪那片‘雪花’!”
申侬寒瞠目结舌,汗水从额角滑下来。
“操!”张贸说:“花队怎也开始诡辩?照这意思,满潇成出生就是错误?但哪个人出生就是错误呢?”
“你没发现花队是故意这说吗?”徐戡笑笑,“申侬寒要抛出‘雪花’理论,认为满潇成是被‘雪花’们围剿至死。花队就把这个范围扩大,将所有导致满潇成死亡事件都归整进去,归到最后,罪魁祸首就成申侬寒——如果申侬寒不强迫向云芳,那满潇成根本不会出生,更不会有那场惨烈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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