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上播放着申侬寒认罪时
录像，满国俊看
几秒，无助地摆手，像个再也没依靠老人。
尽管他已经过数年无依无靠生活。
“
不该相信他。”满国俊突然惨笑起来，不停摇头，“他根本不
满国俊摇头，重复道：“你们抓错人，他不是凶手，人不是他杀！他怎
会认罪？”
柳至秦叹口气，“你害怕他认罪吗？吕可和罗行善遇害时，你行踪成迷。你到哪里去？是为帮助申侬寒犯案？”
满国俊像无法理解
般，眼中却渐渐泛起眼泪。
“家队长说，你在护着凶手——也就是满潇成亲生父亲。最初不相信。但现在看来，你确在护着他。连他自己都承认罪行，你还在给他打掩护。”柳至秦语气凉薄，“不过还是想不通，你为什要帮助他。毕竟当年，他曾经破坏过你和向云芳家庭。毕竟……”
柳至秦顿顿，声音变得更加冷酷，“毕竟你省吃俭用抚养儿子，是别人……”
柳至秦拨弄下耳机，再次看向沉默不语满国俊，“申侬寒已经认罪。”
满国俊脸上皱纹顿时轻颤起来，干裂唇分开，眼中全是不信。
“申侬寒承认先后杀死罗行善、吕可、丰学民三人，目是为满潇成报仇。”柳至秦说：“们在命案现场提取到足迹也已证明是他留下，此外，其他证据也在逐步收集……”
“不是他！”满国俊捏紧拳头，干哑声音给人种极不舒服感觉，“不是他，你们，你们抓错人！”
“不是他？你知道些什？”柳至秦两手指尖交叠，“记得上次问你时候，你说不知道满潇成生父是谁，更不知道是谁杀吕可等人，也不愿意配合们调查。但现在，你都不问下申侬寒是谁？你这容易就断言，们抓错人？”
“潇成不是别人。”满国俊嗓音哽咽，浊泪从眼角滑落。
柳至秦等着他接下去话。
但他低下头，抬手在脸上抹抹，再次陷入沉默。
许久，他眼中哀光尽露，问：“申侬寒，说，说什？”
柳至秦起身出门，很快取来个平板。
满国俊从眼皮底下看着柳至秦，眼珠不停转动。
他已经乱阵脚，不知道该说什，好像说什都是错。
和申侬寒比起来，他“单纯”多，无法进行太深思考，些反应是早就演练好，而旦超出“演练好”这个范畴，他就只能选择沉默。
但现在，他似乎已经无法再缄默不语。
“你撒谎，其实你认识申侬寒，并且知道，他就是满潇成亲生父亲。”柳至秦慢慢说：“你只是没有做过亲子鉴定，但你什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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