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鉴定结果早于足迹鉴定结果出炉,事实与推测致,申侬寒确是满潇成亲生父亲。
面对鉴定书,已经被转移到审讯室申侬寒神情呆滞,眼珠动不动,眼皮颤抖却越来越快。然后,他嘴唇张开,眉间开始收拢,面部线条抖动,双手就像痉挛般。
“这……”他好像已经不会说话,眼中突然有泪,嗓音不再像之前那样温润,整个人仿佛顿时失态。
“怎,怎可能?”他大口吸气,好似周围氧气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此时负载情绪,“定搞错,,没有孩子啊!满潇成怎会是孩子?”
隔着张并不宽审讯桌,花崇审视着申侬寒。
“直接证据是个问题啊!”张贸感叹就像个钩子,花崇被勾下,很快回过神来。
“足迹和指纹不太样。”花崇抱着垫子说:“指纹是给凶手定罪直接证据,但足迹话,虽然也是关键证据,但到底不如指纹,尤其是们现在找不到凶手作案时穿鞋子。”
张贸担忧道:“足迹是们唯掌握证据,万这都不能给凶手定罪……”
“那就找其他证据。”花崇淡定得多,“申侬寒口供也很关键。”
“但他嘴巴很紧啊。刚才看监控,你都那绕他,他都保持着冷静。”
前段时间,小薄垫不翼而飞,取而代之是个烟灰色大号靠枕。
靠枕手感极好,体积很大,十分贴合腰部线条。
不用刻意问,都知道是柳至秦买。
不过花崇不喜欢靠着,坐在座位上,就爱将垫子抱住。
柳至秦有次说:“这垫子是拿来垫腰,你总抱着干什?”
这段“表演”实在是精彩。木
“那是因为还没有接触到让他无法冷静事。”花崇说:“申侬寒比想象中更加理智,不过你在监控里看不出来,他实际上已经开始不安。他流露出那种情绪,就是认定他是凶手依据。”
张贸有些激动,“让他无法冷静事?是什?”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肯定有。”花崇说着放下垫子,站起身来。
“花队,你又要去哪?”张贸喊。
“接着查案子啊。”花崇向办公室门口走去,“就回来喝口水,你以为回来打盹儿?”
“腰好,不用垫。”花崇说着拍拍靠枕,“这大个,不抱着坐得下吗?”
柳至秦眼睛眯成条线,眼尾拉出道细长幅度,“腰再好,也得注意保养。”
花崇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腰好”似乎还可以有其他解读。
但转念想,“腰好”是多光明正大词,为什非要做其他解读?
这不是故意往那方面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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