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顿会儿,“申老师,这间警室叫做问询室,不是审讯室。审讯室不是人人都能去,但问询室呢,只要可能与案件沾丁点儿关系,都可能坐在你现在位置上。他们中绝大多数,情绪都极不稳定,要悲伤,要愤怒,要紧张,要恐惧。但你,平静得……”
“你说是‘绝大多数’,所以也有极小部分人,不悲伤不愤怒不紧张,也不恐惧。”申侬寒说。
“没错。”花崇脖子
申侬寒颈部线条抽动,似乎终于明白过来,惊怒道:“你认为就是这个人?”
花崇反问:“你是吗?”
申侬寒亦问:“你有证据吗?”
花崇故意沉默。
“没有,对吗?”申侬寒视线瞥向旁,拿过满潇成照片,叠在起,张张翻看,语气有几分斯文无奈,“因为是满潇成数学老师、班主任,而他是班上最出色学生,你们就认定,会为他复仇?你们思维……怎说,也太跳跃。”
就说明后续赔偿工作进行得不错,你所说‘间接’指是?”
花崇在申侬寒眼中看到汪平静无澜湖,直道这人“道行高深”,“满潇成是出租车司机,替另位司机上夜班,出事时候正送名女乘客回家,经过小区大门时被门卫以没有门禁卡为由拦十来分钟,之后被小区里玻璃砸中。有人认为,此事环环相扣,是他们害死满潇成。”
“荒唐,无稽之谈。”申侬寒摇头,指指自己太阳穴,“如果有人这想,说明他既是个法盲,也是个逻辑混乱人。”
“哦?是吗?”花崇说:“那你呢?”
“?”
申侬寒“呵呵”笑两声,听不出嘲讽与责备,却有种年长者宽容,“原来最近闹得全城皆知凶杀案和有这种关系,自己都不清楚。”
“你和满潇成当然不止是师生关系。不过师生关系倒是条不错线索。”花崇说:“要不你再想想,和满潇成还有什关系?和满潇成母亲向云芳还有什关系?”
申侬寒叹气,“不知道你在说什。”
“满潇成是个优秀青年,他曾经和你样,也是名数学教师。”
“学生里,最终成为教师有很多,数学教师也不止位。你们凭什认为与案子有关?”
“你是个逻辑混乱人吗?”
申侬寒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皱着眉,与花崇对视。
片刻安静后,花崇说:“这个‘逻辑混乱’人,已经杀害他认为该死三个人。”
申侬寒眼皮向上牵起,眼神有瞬凝固,“这……这简直……”
“太不可思议?太残忍?还是……”花崇顿顿,“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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