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却道:“等。”
简单两个字,让花崇站起动作顿,又坐回去。
柳至秦将块炸鸡夹到花崇空空外卖盒里,“帮吃块好吗?”
“你刚才怎不说‘好吗’?”花崇没用筷子,两根手指头把炸鸡拿起来。
柳至秦笑:“等好吗?”
“原来你真在。”他轻声说:“终于见到你。”
“从足迹推断年龄虽然不定准确,但至少最近几年,痕检科估算出年龄误差都在2岁以内。在足迹鉴定这块,李训他们算得上有经验。”花崇扒拉着外卖盒里蛋炒饭,“既然他们说凶手年龄在57岁左右,那这个‘左右’就不会差太多。”
“如果没有遇上事故,满潇成今年31岁。”柳至秦吃得慢些,同样盒蛋炒饭里还剩下几块焦黄炸鸡,“从年龄上看,凶手确可能是他亲生父亲。”
花崇放下外卖盒,叹口气。
柳至秦抬眼,“怎?”
这样人,最好是死——他如此想。
可半年宁静被小道里凶杀案打破,他作为嫌疑人被带到市局,从警察口中,他又听到肖潮刚名字。
这如噩梦般名字。
警察们似乎在追查肖潮刚失踪事,而他也无法离开市局,时常被带到审讯室问话。
已经消退恐惧终于像奔腾海潮般翻涌而至,他脆弱精神濒临崩溃……
“不好。”花崇两口吃掉炸鸡,抽出湿纸巾擦手。
“那你要走?”柳至秦问。
花崇看看他外卖盒里最后口
“现在不太敢‘大胆假设’。”花崇拿起随外卖附赠甜豆浆,口气就喝大半杯,“这次是有李立文这个案子突然提醒,否则……”
“‘小心求证’就好。”柳至秦说:“满潇成和满国俊DNA信息不是正在比对吗?们这次求证得这小心,不会再掉入‘思维误区’。”
花崇看看时间,“结果可能快出来。”
柳至秦赶紧加快吃饭速度。
“别吃这快。”花崇扫他眼,“先去,你吃完跟着来就行。”
死百想法再次扑上心头,活着真累,苟且过这操蛋辈子,不如早些死投胎。
他走向墙边,额头重重地撞过去。
好似没有察觉到疼痛,因为“他”醒过来。
“李立文”几乎不具备人思维能力,依照本能而行动,像受到伤害野兽般愤怒,想要保护李立文,却用完全错误方式。
看着监控视频里发狂袭警“自己”,嘶吼着“放他”“自己”,承认杀肖潮刚“自己”,李立文情绪稳定地伸出手,指尖在显示屏上轻轻点点,眼神竟然有几分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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