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做这种事!你们陷害!你们给吃致幻药!”
“嗯,‘他’确不是你。”花崇说:“但你早就隐约察觉到‘他’存在,不是吗?”
李立文疯狂摇头。
“当你企图伤害自己时候,‘他’就会出现。今天早上是,在招待所时也是。”花崇顿顿,“当时,你站在卫生间,盯着地板上血,又看着自己手中刀。恐惧与愤怒渐渐让你情绪失控,变得绝望,多年被客人欺辱而积蓄在心中压抑朝爆发,你想要杀掉像肖潮刚样欺辱你、看不起你、将你踩在脚下人。但你做不到!”
李立文眼泪像断线珠子。他抱着单薄肩膀,看上去弱小又无助。
花崇接着说:“你喜欢收藏管制刀具,随身携带刀具。这个爱好让你感到自己不是那任人可欺。它与其说是你爱好,不如说是你d品。但即便有很多刀,你仍旧过着被客人肆意指使生活。”
李立文终于哭出声,压抑又悲愤。
“那天你拿起刀,知道无法杀掉肖潮刚。”花崇说:“你跪在地上,想杀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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