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特别惊讶。闻言思索
片刻，说：“那如果曹队他们真
在河坝找到肖潮刚，就证明李立文分裂出来人格没有撒谎。肖潮刚并非因为满潇成而死。”
“对，
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此时正好是早上上班高峰，哪里都堵得厉害，警车走走停停，花崇盯着前方车流说：“昨天夜里，们分析案情时候，说感觉掉进
个‘思维误区’，但又想不通有误地方在哪里。现在好像想明白。”
柳至秦偏过头，“因为李立文？”
“因为李立文和肖潮刚。”花崇说：“四起割喉案，杀害吕可、罗行善、丰学民显然是同个人，而杀害尹子乔凶手似乎另有其人。们本来已经比较确定这四起案子是两个凶手所为，相同之处只是他们都选择割喉这种方式。使用锐器杀人案中，割喉最为常见，因为它效率最高，被割喉人鲜有生存可能。尹子乔被割喉，与另外三人被割喉，并不存在必然联系，是起独立案子。但自从们在‘金兰家园’发现凶手作案动机，发现满潇成这个人，尹子乔就被串上去。”
前方转弯，花崇暂时停下，没有继续往下说。
柳至秦说：“你意思是，尹子乔是被们刻意串上去？他本来不应该在凶手‘犯罪网’上？”
“嗯。”花崇道：“从凶手因为高空坠物事件杀害吕可、罗行善就能够看出，他想法异常偏激，并且自有套常人难以理解犯罪逻辑。他可能杀害任何将满潇成推上绝路人。们只能进入他逻辑，用他想法去猜测他下个目标是谁，将所有影响过满潇成人生人都列入他‘犯罪网’——们就是在这个环节上掉进‘思维误区’，然后始终没能走出来。直到刚才在审讯室面对李立文之前，直在想们昨晚讨论过问题，从创口来看，凶手不应该是同个人，但他们目却又是样，都是为给满潇成报仇。这种事情发生概率太低，不信有这种巧合。但非要说凶手是同个人，那
完全不同创口又无法解释。是们被凶手犯罪逻辑拖着走，不仅把尹子乔死和满潇成联系起来，还把肖潮刚失踪和满潇成联系起来。但现在事实是，杀害肖潮刚极有可能是李立文分裂出人格。”
柳至秦边思考边缓慢道：“尹子乔确是影响过满潇成人生人，凶手有理由杀他为满潇成复仇。肖潮刚同理。但想要杀死他们人并非是想为满潇成复仇，他们是因为别事引来杀身之祸……”
“对！李立文刚才那闹，才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花崇将车窗放下来透气，右手在太阳穴处捶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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