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馆位于凤巢南路
凶手是两个人。
杀害吕可和罗行善凶手毫无疑问是为复仇泄愤,杀害尹子乔凶手也是吗?
他们是商量好再行动?还是纯属偶然?
满国俊有嫌疑,如果满国俊是凶手之,那另个凶手是谁?
有没有可能,尹子乔被害其实与满潇成无关?
出乎意料,尹子乔死也许不是起独立案件。但如果尹子乔被害也与满潇成有关,那三起割喉案凶手就是同个人?
可完全没有相似之处创口怎解释?
凶手故意为之?
还是凶手根本不是同个人?
花崇靠在墙边,双手揣在大衣衣兜里,拧眉沉思。
势,“你得留在这里。凶手就在洛城,随时可能再次作案,你走不开。”
“那你个人……”
“刚才已经向陈队汇报过,特警支队兄弟和起过去。”柳至秦抬起手腕,看看时间,“他们在门口等,得走。”
花崇放下心来,往他肩上拍,“注意安全,手机不准关机。”
柳至秦眉梢倏地往上挑,“上次手机没电,临时关机,害陈队找不到人是你,不是。”
那满潇成和尹子乔在温茗二中关系又该如何理解?
无数疑点在脑中盘旋,像群失去方向感而乱撞飞鸟。
花崇捂住额头,手指按压着太阳穴,忽地想起接受柳至秦按摩时感觉。
混乱思绪清晰几分,他甩甩头,明白其中几个疑点将在柳至秦到达温茗二中之后找到答案。
摸排工作耗时耗力,几小时后,重案组终于找到丰学民昨天打牌麻将馆。
假设凶手是同个人,“他”为什要这做?为误导警方?
这不太可能。
凶手思想偏激,行为极端,这种人通常不会刻意模糊自己作案手段,“他”连尸体都没有处理,不至于故意弄出两种截然不同创口。
再者,创口是凶手作案时心理状态具象反应,冷静果断与愤怒焦虑能够同时出现?
花崇闭上眼,片刻后摇摇头,开始做另种假设。
其实刚才那句话说出口,花崇就知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但说出话又不能收回来。说之前纯属脑子热,特别想跟柳至秦说“不准”,但时又想不起“不准”后面该接什,嘴快于脑,说完才想起,柳至秦手机似乎从来就没关过机。
每次他给柳至秦打电话,总能很快接通。
暗自呼口气,再往旁边看,柳至秦已经跑没影。
楼下响起越野吉普发动引擎声响,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是特警支队车。
他抹把脸,好似将疲惫尽数抹去,脑中那些许不合时宜记挂立即被案情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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