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回到座位上，声音冷
几分，“你独自离开养老院之后，去哪里？”
“嗯？”满国俊就像根本不理解这个问题，“什
去哪里？”
花崇摘下耳机，扔在桌上，“别跟
来这
套。你在那所养老院里住两年，不会不知道院里监控设施完善吧？最近个月，你数次夜不归宿，原因是什？”
满国俊这才变脸色。
“前天晚上，大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他分秒间
小动作落在花崇眼中，立即有解释——他第反应是否定，第二反应是不该否定。
为什会有这矛盾反应？花崇半眯起眼，认真地琢磨起来。
“他比较亲他母亲。”满国俊说，“儿子不都是更亲近母亲吗？”
耳机里传来“沙沙”声音，花崇站起来，走到门边，低声道：“有什发现？”
“吕可和罗行善遇害时候，满国俊都不在养老院。”柳至秦说：“最近个月里，监控拍到满国俊六次在下午离开养老院，彻夜不归，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回到养老院。”
是什？
“当老师辛苦，尤其是当中学老师。”满国俊给出理由显然无法让人信服，他自己似乎也知道这点，所以直垂眸盯着桌子。
花崇在心里记下这个疑点，“你在洛城生活多少年？”
“七年。”满国俊这回回答得干脆。
“也就是说，满潇成在洛城跑两年出租车？”
满国俊闭口不言。
花崇道：“你给满潇成报仇去？”
“没有。”满国俊松弛面部皮肤忽然开始抖动，声音也带着丝颤意，“只是出门走走而已。”
“出门走走能走整夜？你刚才还说你是个上年纪老人家，没有杀人能力。
“彻夜不归？”
“嗯！彻夜不归！”柳至秦犹豫片刻，说：“其实有些意外。在看到这些监控之前，直觉得，满国俊虽然有作案动机，但和们做犯罪侧写有差距，他不像是个会为儿子复仇人。但监控推翻些想法，他个住在养老院孤寡老人，为什会彻夜不归？这没办法解释。”
花崇回过头，对上满国俊目光。
那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什。
满国俊迅速移开眼，缩着肩背，副事不关己却又忐忑不安模样。
“不，刚到洛城来时候，他在家公司工作。是后来才去开出租车。”
花崇问：“什公司？”
“不清楚。”满国俊语气生硬，“他从来不和说工作上事。”
“照你意思，你们父子二人关系比较般？”
满国俊身子先是向前倾，接着很快缩回去，眉心皱紧又松开，像是不知该怎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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