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顶替她护士,陈娟。”柳至秦说:“们不要站在旁观者角度想这件事,得带入她自己——医疗事故发生之后,她本来还有丝庆幸,认为还好犯错不是自己,但陈娟因愧z.sha之后,她开始恐慌,认为自己也有份责任,如果不是自己身体出状况,那当时照看婴孩就是自己,自己绝对不会失误,那婴孩就不会死,陈娟也不会z.sha。这些年她始终活在自责里,而蓝靖死对她是个不小刺激,夜里她在电梯里‘看到’人可能正是陈娟。”
花崇沉默许久,轻微摇头,“有道理,但还是觉得比较牵强。”
“是吗?”柳至秦抱臂,“但对于些人来说很牵强原因,对另些人来说却是无论怎努力也走不出来陷阱。”
花崇道:“那吕可遇害这件事该怎解释?她认为自己对陈娟z.sha负有责任,陈娟家人也这认为?所以杀害吕可是陈娟家人?吕可案和罗行善案目前是并案处理,两个案子凶手是同个人,陈娟家人难道和罗行善也有仇
省都是有名。哎,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她要跳槽,给们说,们也不会阻止她啊。她真没有必要这瞒着们所有人,况且医疗事故那件事,医院真没有让她受半点委屈,该她拿工资分不少,后来还给她笔额外精神损失费,她这样把们当外人,真是叫人寒心……”
“产妇家属联系方式,麻烦你给份。”花崇打断护士长絮叨,食指在桌上敲敲。
“这……”护士长露出为难神色——领导只让她来向市局警察讲述当年医疗事故,并没说可以透露患者家属信息,“得去请示下。”
花崇点头,朝张贸递个眼色,“跟着去。”
护士长和张贸离开后,接待室就只剩下花崇和柳至秦两人。
花崇重新翻开文件,边看边问:“你怎看?”
“刚得知吕可与医疗事故有关时候,第反应就是患者家属寻仇。不过现在看来……”柳至秦停顿片刻,“如果刚才护士长没有歪曲事实,那家属寻仇可能性就不大。第,吕可本人和医疗事故其实没有关系。第二,家属已经在钱财上得到超过预期赔偿。第三,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他们即便想要报复,也不至于等到五年之后再报复吧?五年已经能让个普通家庭开始新生活。”
“造成医疗事故不是她,她没有害死过人,那她在害怕什?”花崇说:“她在电梯里那种反应,明显是问心有愧,极度恐惧。”
柳至秦站起来,走两步,“不,她‘害死’过人。”
花崇抬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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