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靠近些,仍然是斜倚在桌沿,不过现在这个距离,抬手就能摸到花崇脸。
花崇倒也不躲,半扬着脸,“那时候你还是个军校没毕业小孩儿。”
柳至
花崇拨弄着打火机,说:“离开七院时候,他看到吕可。那个时间点,吕可应该是下夜班正准备回家。”
柳至秦皱起眉,“也就是说,张贸正好在吕可遇害前不久,与吕可打过照面?”
“他在车上,吕可从车边路过。应该是他看到吕可,但吕可并没有注意到他。”花崇叹气,“他说他隐约有种不好感觉,却最终忽略,没跟打商量,也没能救下被害者。他很自责,觉得吕可遇害,责任在他。现在正个人窝在痕检科小办公室里,不肯出来。”
“和他完全没有关系。”柳至秦摇摇头,斜倚在桌边,冷静得与冷酷无异,“他只是碰巧在案发前遇到被害人而已,他并不知道对方会遭遇不测。”
“话是这说,不过他毕竟是个年轻,又没什经验警察,来重案组时间也不长。”花崇说:“他这个年纪人,最容易血气方刚,逮着个事儿就往肩上扛,扛上就不放,明明不是自己责任,却就是舍不得放。”
疲惫阴影,接过尸检报告,迅速浏览遍,“刚才张贸跑来跟说件事。”
“和被害者有关?”柳至秦拉开张椅子坐下。
“和她供职医院有关。”花崇往眼里滴几滴眼药水,眼睛看上去更红,“罗行善遇害晚上,七院有个叫‘蓝靖’20岁女性患者跳楼z.sha。现在七院,还有其他医院已经传疯,说蓝靖死在住院部,是为变成鬼‘报复社会’。”
柳至秦感到难以理解,“今年是公元多少年来着?”
花崇撇下唇角,“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谣言已经彻底传起来。过不多久,吕可遇害消息就会传到七院,你说这谣言会被传成什样子?”
柳至秦侧过身子,眼中光忽然闪烁下。
花崇抬起头,“怎?”
“你其实也样。”柳至秦垂眸看着他,目光像层浸满温度薄纱,将他轻轻包裹起来。
花崇看着柳至秦眼底自己,竟是愣片刻,才别开视线,笑道:“跟他个年纪时还差不多。还有,上次不是说过吗?别用这种眼神看。”
“当初遇见你时候,你差不多就是他那个年纪吧?”柳至秦自动忽略最后句话,目光依旧柔软深邃。
“难以想象。”
“是啊……”花崇撑着额角,过几秒说:“张贸昨天夜里安顿好毛珠萍之后去过趟七院。”
“去那儿干什?”
“他说他好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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