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和尹子乔案子完全不样。”柳至秦说,“杀害尹子乔凶手是个善于用刀,并且冷静镇定,力量到位,对自己极有自信人,而杀害罗行善凶手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制服罗行善,所以使用电击工具。前者几乎可以肯定是男性——当然女性也不是不可能,但概率要小很多,毕竟寻常女性不会有那大力气下子制服个成年男子;但后者就难说,尤其凶手使用电击工具进行偷袭,男女都可以做到。”
花崇点头,又问:“罗行善肝肾情况呢?”
“已经做过药物检验,没有异常。”徐戡说:“他身体比较健康,心脏、脑部也没有问题。就尸检结果来看,认为这是两起完全独立案子。
者曾经住在这里。”
这时,办公室外传来阵嚎啕大哭,个衣着普通、相貌普通女人推开工作人员闯进来,边哭边喊:“家老罗好好上着班,怎就被人给害?你们总得给个说法吧!家孩子才12岁,老罗走,们孤儿寡母怎活啊!”
经理杵在旁,手足无措,倒是曹瀚上前步,扶住女人,似乎想开口安慰,却又不知道说什好。
花崇低声道:“安排人际关系排查,尽量往深处细处查。尹子乔那边暂时没挖出凶手作案动机,这边必须给挖出来。”
女人还在哭喊,“你们给个说法啊!家老罗为什会被人害?是不是你们这里住户害他?他那好个人,为什是他啊!你们要是不给他讨回公道,就,就自己为他讨回公道!”
花崇眉梢挑,“你想怎为罗行善讨回公道?”
他没有穿警服,看着不像警察,女人瞪着他,红着双眼,浑身发抖:“谁杀老罗,就杀谁!这辈子没盼头,同归于尽也不怕!”
“从颈部创口来看,杀害罗行善和杀害尹子乔凶手不像是同个人。”徐戡从法医工作室里出来,“尹子乔脖颈上创口非常利落、平整,刀致命。但罗行善创口粗糙得多,显然不是刀形成。切断动脉那两刀力度不均,深浅不,其中刀有个来回切割动作,创口呈拉扯撕裂状,很不平整。这第说明刀硬度和锋利度不够,不是专业户外刀或者军工刀,第二说明凶手很紧张,并且很不熟练,力气也不定足。‘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刺伤罗行善要害,所以不仅补刀,还重复切割。另外,虽然罗行善脖颈上伤是致命伤,但凶手并不是靠‘割喉’制服他。”
花崇问:“罗行善身上还有其他伤?头部遭受重击?”
徐戡摇摇头,“他颈部有电流斑,凶手是将他电晕之后,再对他进行割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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