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事,在洛观村时候,他差点就对柳至秦做。那时候柳至秦说想案子想得头疼,他手已经本能地抬起来,后来还是觉得不妥,收回去。
而现在,柳至秦正按揉着他太阳穴,似乎点都不觉得不妥。
太阳穴很热,也不知道是柳至秦指尖温度,还是自己心尖阵阵发痒带来温度。
“小……”他正想说话,忽听柳至秦叫他名字。
“花队,这样有没有好点?”
单记录,“这个月还没有汇。”
“那这倒是有可能。”柳至秦拿过账单,眼扫过,“他汇款时间最早21号,最晚29号,跨度比较大。他失踪那天是25号,不算晚。他在急什?急到放下工作去汇款?他母亲近期并没有给他打过电话,能够排除急需用钱可能。”
“那他希望在这天让她母亲收到钱呢?”花崇说。
“这天是什特殊日子吗?”柳至秦喝口咖啡,发现忘加糖,连忙放下,眼睛却是亮,“虚鹿山那个案子,们在红房子遇到邹鸣。他在自己已是嫌疑人情况下冒险去红房子,只因当天是他哥农历生日。”
花崇立即给曲值打电话,却被告知黄才华母亲生日在3月。
“看来是想岔。”花崇拿着手机戳戳自己额角,语气有几分疲惫,“最近案子太多,黄才华,尹子乔,李立文,现在又来个失踪半年肖潮刚。这儿有点不够用。”
柳至秦将手捂在嘴边,看上去像呵口气。
花崇问:“手指又不舒服?瞧瞧。”
“没有。”柳至秦放开手,走到花崇坐着靠椅后,被呵热食指和中指突然贴在花崇太阳穴上。
花崇僵住,连目光都有刹那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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