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文半天没说话,接着竟然抽泣起来,浸满汗水纸巾被捂在眼睛上,审讯室响起低沉又压抑哭声。
柳至秦偏头看向花崇,花崇却仍旧面不改色,“后来发生什?”
“捅……”李立文边吸气边说:“
“在哪里?”
“富康区个招待所。”
“富康区?肖潮刚带你去招待所?”
“他说那种地方比较安全。”李立文捂住大半张脸,“酒店什,监控太多,身份证也查得严。”
花崇小幅度地抬起下巴,“既然已经说好,你为什还会割他刀?你特意带着刀?”
怎就盯上!那天下班之后,他在店后面叫住,让,让陪他。”
酒吧街夜店个个装修得别具格,正面光彩照人,背面却很不讲究,堆着垃圾,淌着脏水,真实诠释着什叫“光明背后黑暗”。
花崇不久前才从那里经过,想象得出肖潮刚叫住李立文时情形。
“在这行也干好几年,像他这样客人不是没有见过,知道他是什意思。”李立文吸吸鼻子,“他就是想跟睡。但又不是gay,为钱也不能答应他啊。两个男做那种事,太恶心!”
柳至秦轻咳声,花崇倒是无所谓,接着问:“后来你和他起冲突?”
“不是特意!有在包里放刀习惯!没有故意捅他!”
“‘捅’和‘割’是两个完全不同动作。”花崇手指交叠,“到底是‘捅’,还是‘割’?捅哪里?割哪里?”
柳至秦在桌上丢包纸巾,“擦擦汗。”
李立文连忙扯出几张,“是说好,但肖潮刚中途反悔!已经给他那个,还不止次。他不满意,强迫跟他做。受不他们那些gay玩儿法,跟他吵起来,他还扇几耳光,骂这样人就是天生命贱,长着舌头就该舔男人鸡丨巴,长个屁丨眼就该翘着让人操!他比高,也比强壮,要拼力气话,根本打不过他。”
“但你有刀。”花崇说。
“他是客人,怎敢和他起冲突?”李立文猛地抬起眼,接触到花崇目光后立即又撇开,“后来几天,他经常来缠着,还,还威胁。”
“威胁你什?”
“还能有什?他们这些人,不就是看们这些当服务生好欺负吗?他要是去店里找麻烦,马上就会丢工作。事情如果闹大,在别店也找不到工作。”李立文又急又气,“被他缠得受不,答应用,用手和,和嘴给他做回。”
“就是他失踪那天吗?”花崇问。
李立文深吸口气,“是。但不知道他后来失踪,只是,只是割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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