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偏过头,内心有几丝尴尬,但没露在脸上,点评道:“嗯,逻辑严密,把这严密逻辑运用在犯罪推理上就好。”
这时,红灯变成绿灯,车流开始往前挪,花崇将瓶盖里温水喝完,随手把盖子还给柳至秦。
柳至秦收好保温壶,说:“花队,记不记得们上午讨论过这个壶是哪儿来?”
“记得啊,你说是你买。”花崇向前开去,“还说俩对话有趣。”
也不知道哪里有趣。
“有点。”
“有。”柳至秦说着,拿过放在后座背包,抽出那个深红色保温壶,扭开瓶盖。
“你这水……”花崇说:“是今天早上灌吧?都十来个小时。”
“换过。现在是刚在派出所接。早上灌早就喝完。”柳至秦把热腾腾水倒在瓶盖里,这时车流正好因为红灯而彻底堵住,他便往左边递,“给。”
花崇接过,喝完杯还要第二杯。
?”花崇表情冷下去,“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还不肯说实话?”
“没有!”李立文浑身发抖,嘴唇都成乌紫色。
“你这小伙子唷!犟什哩?”曹瀚吼道:“你说你没杀人嘛,但又不配合们查案,这对你有什好处哩?告诉你唷,他妈从来没冤枉过好人,也没有放过个坏人哩。你不配合嘛,吃亏是你自己唷!”
李立文还是不说话,只是眼里恐惧逐渐变得更加明显。
柳至秦回头,“花队?”
“当然有趣。”柳至秦笑道:“‘这壶哪儿来?’‘你什时候买?’除审问嫌疑人,你从来不会问其他人这细致问题。”
花崇反应过来,耳根忍不住热下,哼笑:“你这就把自己当成嫌疑人?”
柳至秦倒时候笑声。
“笑什?”花崇斜他,“喝两杯很好笑?”
“不是。”柳至秦说:“原来感觉没有错。”
花崇眉心抖抖,“嗯?”
“早上说感觉到你在看。你不承认。但如果你没有看,刚才为什说壶里水是早上灌?”
“带回去,拘着。”花崇说。
“李立文对刀反应很古怪。”回市局路上有些堵,花崇手握着方向盘,手在身侧摸索,“那把刀肯定有问题。”
柳至秦问:“你找什?”
“水。”花崇说:“记得这儿有瓶矿泉水。哪儿去?”
“口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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