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至秦点头,“如果李立文是凶手,们起码要找到他动手动机。目前这个情况,李立文只有作案时间,没有作案动机。”
这时,曹瀚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大喊道:“花队儿!”
花崇和柳至秦同时愣。
“哎!”花崇应声,回头问柳至秦,“他下午直在这儿?”
“在,这次是分局和咱们起行动。”柳至秦说:“曹队业务能力其实挺好,就是口音有点儿……”
这样?
“算不跟你扯,你啊,工作狂个,不会照顾自己,开玩笑也没个度。”徐戡摆摆手,“还好你们重案组现在多个小柳哥,看你还喝上石斛叶,小柳哥给泡吧?你记不记得小柳哥来之前,你懒得烧水,干啃陈队给你菊花茶?”
当然记得。花崇短暂地沉入回忆里,却很快回神,挥手道:“走,工作时间,闲话下次再聊。”
下午临近晚高峰时,小道仍处于封锁中。提前下班白领匆匆离开写字楼,有直接由大路奔向天洛站,有习惯性地往小道走,另些人是好奇想看看小道里尸体还在不在。
柳至秦和另外几名刑警从李立文工作酒吧出来,正想给花崇打电话,就见花崇站在靠近小道地方,冲自己招招手。
“人无完人啊。”花崇说着抬手向曹瀚示意自己这就来,“现在反正已经适应他那个口音,你刚认识他,别被他带偏就好,曲值定力不行,和他合作之后说周‘嘛哩唷’。”
柳至秦忍笑,“尽力。”
曹瀚查案查得红光满脸——大概是给热,“找到个李立文同乡哩,也在这片当服务员哩。他说唷,李立文
“痕检过来做二次勘察,也跟着来。”花崇解释道,“等晚上天黑,想看看路灯打开之后到底是什情况。酒吧查得怎样?”
“李立文昨天确实和客人起冲突,被扣周工资,所以才提前下班休息。这说明他在11点多出现在小道里是偶然事件。酒吧有监控,他离开时候是晚上11点25分,花6分钟时间走到道口很正常。”柳至秦说着顿,“不过还解到些事。”
“嗯?”
“李立文些同事说,李立文性格不怎好,素质低下,爱贪小便宜,也爱背地里骂人,嘴特别‘脏’,脏话层出不穷。”柳至秦说:“而且他多次说过,如果有谁真惹到他,他会刀捅过去,捅死再说。”
花崇蹙眉,来回走几步,“服务行业从业者,受气是最常见事。李立文在酒吧工作,说不定经常遇到不讲理客人。他心头有怨气,动不动就把‘捅人’挂在嘴边,但这并不能说明,他真会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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