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止次,在困倦得不行时,和柳至秦同挤在这张床上。
那时他满脑子案情,别什都懒得想,如今回头看,才觉出几许不同寻常。
白天在柳至秦家里,他说好给柳至秦做饭,最后还是柳至秦下厨,用只手煮两碗番茄鸡蛋面。饭后自然是他洗碗,柳至秦拿喷壶,去阳台上浇花。
他跟过去看,只见花架上都是石斛。
记忆闪回,安择经常说,石斛泡水明目,狙击手应该多喝。
柳至秦站在他斜后方,低声道:“看看。”
“哎。”花崇有点无奈,“勒红而已,你右手不也勒红吗?”
“你提得比多,两个口袋都比重。”柳至秦指腹在他手指红痕上描摹,然后轻轻按按。
花崇抽回手,“那你争取快点把手指头养好,下回你提重,提轻。”
柳至秦笑,“其实们可以让外卖员送过来。像今天这样自己提,费力不说,还不能给别人创造就业机会。”
崇笑,“允许你俩在这儿喝买冰红茶,不允许和小柳哥回来?”
“不是!”张贸连忙解释,“你们不是回家休息吗?小柳哥手指骨折,你脑……”
花崇个眼刀甩过去,“脑什?来,把后面两个字也说。”
“不!”张贸秒怂,“不去别地方当摆件!”
曲值在他后脑上扇下,“傻逼,咱重案组都是机灵小伙子,哪儿来摆件?”
但石斛娇气,不太
“点完菜让人打包时候你怎不说?你现在这叫事后诸葛亮。”花崇将发热手揣进衣兜里。
“那会儿专注碗里菜,没注意到别事。”柳至秦停半秒,又说:“碗里排骨和肉丸子是你给夹。”
花崇斜他眼。
“走吧,进去工作。”柳至秦说。
重案刑警们就没个嗓门儿小,晚饭时间,办公室声量已经到噪音级别,花崇索性直接往休息室里走,见到摆在正中央床,下巴突然绷紧几分。
这时,又有几名组员从办公室走出来,见花崇和柳至秦都说:“哟!回来?”
“搞得跟不该回来似。”花崇晃晃手中口袋,“别去食堂吃,买晚餐,拿去分。”
“谢谢花队!”张贸喜滋滋地跑去接,到手立马叫起来:“操这重!曲副来帮忙!”
“少够你们吃吗?”花崇甩甩手,手指都被塑料口袋勒麻。柳至秦左手伤着,只能用右手提,他便拿大头,从餐馆路提到局里,看起来轻松,其实耗不少劲儿。
群人吵吵闹闹地回办公室,争先恐后地拆外卖盒,门外只剩下花崇和柳至秦。花崇正要跟着进去,手腕突然被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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