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没问题,碰不着。”
“还是来吧。”花崇又将衣服拿过来,抖两下,帮他穿上。
“谢谢。”
“别老是跟说谢。哪来那多客气。”
柳至秦停下脚步,突然正色道:“是你老是跟客气。”
柳至秦关心地问:“头不舒服?”
“没有。早没事。”
走廊上人来人往,路过警员少不得上前寒暄几句。
柳至秦说:“咱们换个地方?”
花崇有些犹豫,“去哪?”
简单,甚至很有来头。‘他’或者‘他们’做得相当干净,用某种方式操纵着黄才华行为。而且即便没有那辆突然出现重型货车,黄才华也定会死——按照行车路线,他要撞击隔离钢板,要撞击栋在建厂房,不管是哪种情况,装载在后面钢条都会因为惯性作用瞬间插进驾驶舱,黄才华根本躲不掉。”
花崇低着头,十指交叠在起。
“花儿,你本来该休息,但既然回来,也不强行把你送去医院。”陈争神色凝重,“你认真想想,对你动手可能是谁。和韩渠琢磨夜,拟串名单,但这些人虽然有除掉你动机,却不该‘只’除掉你,或者‘最先’除掉你。你明白意思吗?”
“明白。”花崇点头。
“至于小柳。”陈争看向柳至秦,“你是沈寻朋友,又是公安部下来人。但坦白说,对你不算解。你也认真想想,看找不找得到什线索。”
“嗯?”花崇转身,眉心微皱起来。
“就随便走走,露台、操场、室**击馆,哪儿都行。”
“去拿件衣服。”花崇道:“外面风有点大。”
柳至秦独自下楼,几分钟后看到花崇从楼里出来,已经披上厚外套,手里还拧件。
“穿着。”花崇把衣服抛过来,“别骨折还没好,又给吹感冒,病上加病。”
柳至秦接过衣服,正要穿,花崇又说:“等等,你那手……”
“嗯。”柳至秦说:“也明白。”
“没想到会突然出这种事,本来还想多放你们几天假,让你们好好休息下。”陈争抹抹脸,“最近韩渠人会跟着你们,你们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摩托不准再骑,去哪里开车。昨天还好你俩都戴头盔,不然就不止脑震荡这简单。”
花崇眼皮直跳,从昨天到现在,每个见到他人都要拿“脑震荡”来敲打他。听无数次“脑震荡”,简直是魔音穿耳,经久不息。
“回去吧。调查事你们暂时不用管,和曲值负责。”陈争摆手,“想到什及时跟汇报,不要隐瞒。”
从陈争办公室出来,花崇往楼梯扶手上靠,竟是不大想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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