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悬崖勒马’吗？”柳至秦笑着走上去。
花崇冲他抬
抬下巴，“怎
样？
技术不差吧？”
“比想象
好。”
“那你炫个技给看看。”花崇从摩托上下来，摘下头盔，拿过购物袋，“平时都没见你炫过技。”
柳至秦坐上去，那位置上还有花崇留下体温。
时间不早不晚，回去嫌早，继续逛话好像也没什好逛。
柳至秦提议：“要不们找个地方，你先练
练骑摩托？”
花崇眼睛亮，“记得洛安区绕城立交外有块地儿，经常有人在那儿炫技。”
“你也知道？”柳至秦抬眉。
“啧，知道多。走吧，们今天穿这身出来，别浪费不是？”
他却又拿起筷子，在盛酸汤鱼盘子里夹起块鱼片。
柳至秦：“还吃？”
“点都点，不吃浪费。”花崇脑门上渗出片薄汗，迎着餐桌上方暖光，看上去亮晶晶。
柳至秦眸光轻轻动，像有什从眼底滑过。
他多次见过别人额头上汗——几乎每个嫌疑人、案件相关者在面对警察时，都会紧张得出汗，他不至于嫌恶，但也不可能喜欢。可此时看到花崇脑门上汗，心中居然有几分欢喜，脑海里接连蹦出几个词。
引擎再次轰鸣作响，摩托笔直飙出，像流星般向前冲去。
花崇吹起口哨，响亮得超过车轮擦过地面声响，柳至秦眯起眼，竟是感觉到阵热血沸腾。
但趟下来，花崇居然给他泼盆冷水。
这刚还在吹口哨喝彩
花崇所说地方是段沿河公路，本来是正儿八经滨江路，但规划出问题，成不能正常通行烂尾路。这倒方便玩滑板玩摩托搞烧烤年轻人，从傍晚到深夜，这儿都聚着帮奇装异服人。
白天倒是没什人。
柳至秦本来想带带花崇，但花崇不让，腿跨就骑上去，有模有样，完全没有久没骑生疏样子，确如他自己所说——骑得惯马，还能骑不惯摩托吗？
柳至秦只得提着购物袋在旁看，看着看着，唇角就弯起来。
沿河公路空空荡荡，摩托轰鸣格外响亮，花崇骑几个来回，停下之前，还故意将前轮扬起来。
有趣，好玩，可爱。
想到“可爱”时，他呼吸滞，连同手指都颤下。
花崇那令人发指观察力又起作用，抬眼道：“你抽什？怎不吃？”
柳至秦夹块傣式烤肉，掩盖刚才心动，“这就吃。”
下午，购物中心人更多。花崇本来想顺道买些卷筒纸、垃圾袋等日常必需品回去，想是骑摩托来，等会儿还得骑摩托回去，便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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