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在邹鸣回答之前,花崇假装惊讶道:“还听说,刘家小儿子为让兄长入土为安,魂归故里,把骨灰埋在红房子下面!阴森不阴森?”
邹鸣瞬间睁大双眼。
那是道带着冷酷杀意目光。花崇与各色凶手打惯交道,对这种目光非常熟悉。
若说以前还仅是根据线索分析推测,现在他便完全肯定邹鸣就是凶手。
但最紧要是,证据!
停顿两秒,继续道:“他同学将他送到校门口,但是急救车却因为有人要跳塔而被堵在路上,最终来迟步。哦对,问你个问题——有人‘假z.sha’,以跳塔作为获取利益手段,无辜病人因为跳塔造成交通阻塞而没能得到及时治疗,‘假z.sha’人应当抵命吗?”
邹鸣猛然抬起眼,额上有不太明显汗珠。
“是不是说得太快?”花崇清清嗓子,“那再说遍。那个大儿子……”
“这和有什关系?”邹鸣打断,“这个问题,和有什关系?”
“还真有点关系。”花崇说:“那个‘假z.sha’人,就是被杀死在虚鹿山周良佳。另外两名死者,是她‘帮凶’。”
此时,村口红房子已经被拆除——那栋童话风木屋并非真正建筑,其下只打几个浅桩,拆起来很容易。
但是拆完之后,张贸却并没有找到花崇所说骨灰盒。
邹鸣胸口起伏数下,“可是并不认识他们,也不认识那个被他们害死人。”
“害死?”花崇虚起眼,“刚听说完,你就认为刘家大儿子是被他们‘害死’?那他们被杀死,就是活该咯?”
邹鸣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请你不要问无关问题。”
花崇点点头,看似无厘头地说:“那你还会把木雕果盘送给邹媚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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