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你在阳光幼儿园遭遇?你把什都告诉他?”
袁菲菲愣几分钟后,惨然地笑笑,颤抖双手抓住头发,喊道:“他都说?他承认?他……他怎能这样?他答应过!他答应过!”
张贸赶紧上前,将她制住。
花崇厉声问:“他答应帮你烧死陷害过你小孩?是不是?”
袁菲菲目光空洞,重复自语:“为什要承认啊?为什要承认?不会把你供出来……你说过要帮……”
“他死!”钱闯江斩钉截铁道:“他早就死!”
“如果是你,会希望他还活着。”花崇说。
“他活着还是死和有什关系?”钱闯江开始变得焦躁。
“他是你朋友。”
“没有朋友!”
瘾?”花崇扬扬下巴,“当年专案组不作为,放跑真正凶手,你便觉得所有警察都没用?”
钱闯江指尖不大明显地动下。
“刘展飞你还记得吗?”花崇冷不丁地问。
“他死在河里。”钱闯江看向下方。
“你亲眼看到他死在河里?”
花崇心中发寒,待她情绪稍有缓和时,再问:“除钱闯江,还有没有其他人和你接触过?”
袁菲菲像听不懂似,“其他人?没,没有其他人。”
花崇闭上眼。
毫无疑问,钱闯江承担所有可能,bao露自己工作,并且愿意为邹鸣顶罪。邹鸣藏在他身后,根本没有亲自接触过袁菲菲。
“没有杀人。”袁菲菲抱着双臂,肩膀正在发抖,眼泪涌出来,“不知道他会杀周良佳他们……他只告诉,把他们
说完这句话,钱闯江便不再回答花崇问题。
离开审讯室,花崇神色阴沉,立马叫人带来袁菲菲。
袁菲菲精神萎靡,副半死不活模样。
“你和钱闯江是什关系?”花崇问。
听这个名字,袁菲菲慌张地张开嘴,眉眼间净是不安。
“大家都这说。”
“大家都这说,所以你就相信?”花崇抬手在额角摸摸,“你恨这村里‘大家’,却对‘大家’说话深信不疑,这……似乎有点奇怪?”
审讯有很多种方式,最常见是打乱顺序问相同问题,还有种是“诡辩”,在大体正常逻辑里加入些许不存在必然因果联系内容,乍听似乎是那回事,其实不然。“诡辩”是为让嫌疑人掉入逻辑陷阱,拼命让自己说出话符合逻辑,但这种举动反而会让他们越来越被动,以至于露出越来越多马脚。
徐戡明白这个道理,钱闯江却是个门外汉,听花崇说“有点奇怪”,就开始皱着眉思考。
花崇趁机道:“他其实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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