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冷静地问：“她知道你会对他们做什
？”
钱闯江木讷归木讷，此时却反应极快，“不，
没有告诉她。只说，想要这三人帮
个忙，不会害他们。她这里不太灵光。”钱闯江说着点
点自己
太阳穴，“说，她就信。她不知道会杀他们。”
花崇心里骂声“操”。钱闯江如果说袁菲菲知道他要杀人，与袁菲菲那边口供对比，这条就可以作为他隐瞒实情证据。但他偏偏不这说，如此来，等于是把罪行全都揽在自己身上。
而真正凶手，此时仍躲藏在黑暗中。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钱闯江说：“那三个人被活生生烧死。你们看网上评论吗？很多人都说，洛观村出这吓人事，以后绝对不会来旅游。呵呵呵，没人来旅游，大家不就没
！袁，袁菲菲可以给作证！”
“袁菲菲？”花崇神色冷，“你认识她？”
“她是住在家游客。”钱闯江逐渐平静下来，整个人又恢复之前灰败，机械般地说：“和她之间，有，有笔交易。”
花崇放在桌下手颤颤，突然生出不好预感。
在他与柳至秦分析中，杀人是邹鸣，钱闯江在其中扮演帮凶角色。但钱闯江到底帮到什程度，这不是能够分析出来，必须步步去调查。而现在，身为帮凶钱闯江似乎想要替邹鸣顶罪，并且看上去，他参与得非常深。和袁菲菲直接联络是他，而不是邹鸣。
这就很麻烦。
“下面要说话，你们尽管去核实。”钱闯江睁着那双大多数时候没有任何神采眼睛，唇角仿佛牵起个看透切笑，“几个月前，袁菲菲到家里来，向解十年前发生在村小案子。她似乎对‘烧死小孩’非常感兴趣，得知是钱毛江弟弟，就不停向提问。渐渐发现，她是名幼师，被几个小孩联合起来整，她想报复这些小孩——最好是烧死他们。”
钱闯江停顿片刻，继续说：“不过她空有杀人心，却没有杀人胆量。她太弱，嘴上说着想杀人，却连家后院鸡都不敢杀。她这样子，还杀什人？和她打个商量——她帮引几个人到虚鹿山上来，事成之后，帮她解决那些可恶孩子。”
花崇盯着钱闯江眼睛，手紧握成拳头，心中个声音道：撒谎！
“她把她同学引来，共三个，两个是学生时代欺负过她人，另个是其中人前女友。”钱闯江说：“要说帮手，她就是帮手。她是个个把他们引来，挨个制伏他们不是问题。接着，让她赶紧离开虚鹿山，去村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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