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邹鸣,是不是因为邹鸣和亲生儿子同岁?这样话,她亲生儿子身上或许出现某种变故。这点会继续去查。”柳至秦顿顿,“你那边呢?查得怎样?”
“九年前,刘旭晨已经被他同学安葬在公墓。但公墓位置非常偏,条件也不好。如果们推测没有错,公墓上定会有线索。”
从洛城到羡城、从羡城主城
“她出生在曼奚镇,这个地方非常贫穷,而且落后。”柳至秦说:“17岁时,她参加高考,考上星城大学,4年后,回到曼奚镇。”
花崇不解,“星大是名校中名校,星城是线城市,既然考上,为什不留在星城发展?茗省是全国经济发展水平最次个省,她……她是什时候来洛城?”
“25岁来洛城,在这之前,她与老家亲人断绝关系。”
“为什?”
“她在老家肯定遭遇什,但没有办法通过网络查清楚。”柳至秦说:“目前只能查到她21岁回到曼奚镇,与个叫梁超男人结婚,24岁时产下个男孩。但在第二年,他们就离婚,她从曼奚镇离开,来到洛城打拼。”
想到旭晨下午就不行。”
花崇问:“有没有人向你打听过当时情况?就像刚才问那样?”
“想想……”孙强悍顿顿,“旭晨去世后,很多同学都来问他出事时情况。”
“只有同学?”
“记得是。”
花崇手里拿着根未点燃烟,“记得最近几年好几起女童被亲人杀死事件都发生在茗省,那里是重男轻女重灾区。”
“嗯,越是贫穷落后地方,重男轻女现象就越严重。不过邹媚生下是男孩,有点想不通,她既然已经决定从大城市回到出生乡镇,并结婚生子,为什会在有儿子之后,离婚远走,开始自己事业?”
花崇神情凝重地看着窗外,“这确实很矛盾。从她现状可以看出,她是个很有本事女人,当年她放弃前程回到曼奚镇肯定有什特殊原因,后来离开则有更特殊原因。否则她没有理由抛弃家庭。”
“查到她有儿子时想到个细节。”柳至秦说:“她24岁生育,在她35岁领养邹鸣时,那个孩子应当是11岁。”
花崇立即明白过来,“邹鸣也是11岁!”
花崇又问几个问题,直到手机发出“新来电”提醒,才挂断电话。
“花队,你在哪?”柳至秦问。
“在羡城。正在往刘旭晨墓地赶。”
“刚到茗省曼奚镇。关于邹媚,在网上查到些事情。”
花崇神经绷下,将车窗合上去,把呼啸作响风声挡在窗外,“她有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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