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鸣不在,这栋房子就像死般。
她站在邹鸣卧室门口,抬手推开门,呆立片刻,突然将所有灯都打开,疯般地在柜子、抽屉里翻找。
几天前,她已经将这间卧室以外房间翻个遍,可是仍然找不到那个东西。
没有那个东西,自己要怎让可怜女孩解脱?
这个世界对女孩糟糕透顶,它配不上她们美好!
波接波从它边缘溢出,带着黏稠奶皮,将锅体覆盖得塌糊涂。
空气里渐渐弥漫起烧糊气味,还有液体流动声响。在奶锅彻底被烧干之前,她才猛地回过神,左手惊慌失措地关掉火,右手紧紧捂着起伏不定胸口。眼中木然被恐惧取代,瞳仁深处明明应该倒映出吧台边灯光,却漆黑得如夜色般。
在咖啡馆点热牛奶她只喝口,虽然是上好鲜牛奶,却不够甜。
她喝不惯不加糖牛奶,只得回家自己煮。
可是,就在刚才,她突然意识到件事——在那个目光锐利警察面前,自己似乎说错话。
这间卧室是最后希望。
可她不愿意相信,那个东西会出现在邹鸣卧室里。
不习惯吃宵夜……
居然说这样话!
那个问题明明那突兀,自己居然没能第时间察觉到不对劲。
她连做好几个深呼吸动作,可心跳仍旧没有平复下去。
几分钟后,她转过身,脚步虚浮地朝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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