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神情肃,“这里死过人?是哪家?”
肖诚心见他表情,就知道他又往案子方向想去,立即摆手说:“和案子没关,和案子没关!”
“到底怎回事?”花崇从来不放过任何可疑细节,厉声道:“住在这里家人都死?”
“是意外啊!”肖诚心脑门出几滴汗,“听说,这儿以前住对兄弟,哥哥叫刘旭晨,弟弟叫刘展飞,没妈,爹是个病秧子,有次发病没条件治,大冬天死在家里。”
花崇双眉紧拧,“然后呢?”
太好?”花崇说:“范淼三人被害时,钱生强行踪不明,他老婆——也就是菌子店老板娘,不仅不给他作证,看上去还挺高兴。”
肖诚心露出不解神情,不明白重案组牛逼哄哄花崇花组长为什突然对别人家夫妻感情感兴趣。
“你不是说挨家挨户收集过情报吗?”花崇偏过头,“以为你清楚他家情况。”
“清楚是清楚。”但没必要拿出来说啊!肖诚心想想,还是老老实实跟花崇说:“钱生强经常打黎桂仙——黎桂仙就是他老婆,菌子店老板娘。他俩关系差得很。钱生强这个人吧,待外人不错,热情、肯花钱,但对黎桂仙就不行,打起来忒狠,跟她上辈子欠他似。”
原来是家,bao。花崇心中有谱。
肖诚心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明知这家人和两个案子都没有任何关系,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讲,“以前洛观村不是穷吗?姓钱穷,不姓钱更穷。但别人家好歹有几个劳动力,这刘家就只有个
在洛观村这种地方,观念还是比较落后,女人地位不如男人,嫁人之后几乎不会离婚,离就是丢娘家、丢自己脸,今后没法过活。黎桂仙对打骂习以为常,但内心恐怕还是希望早早与钱生强划清界限,所以得知钱生强有犯案嫌疑,才不仅不担心,还格外高兴。
花崇叹口气,想帮黎桂仙,可家,bao这种事并非时半刻就能解决,家家有本难念经,而重案组目前实在没有精力管家庭纠纷。
肖诚心不知道他为什沉默,又为什叹气,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于是左右看看,道:“这钱宝田啊,看上去老实巴交,其实脑子转得贼快!在他之前,没人想过在这里盖房子,更没人想过弄成欧式木屋,专门卖面向年轻人旅游纪念品。”
花崇目光再次落在红房子上,思绪拉回,“是因为这里位置不好?太偏?”
“这也算个原因吧。”肖诚心献宝似说:“主要原因还是这里风水不是很好,以前住在这里家出事死,房子拆之后就再也没人来盖过,直空着,直到被钱宝田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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