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柳至秦连忙阻止,“毛衣还给,那你穿什?”
不穿也行,穿你冲锋衣也行——花崇想想,没能说出口。
“争取不争取都没用。”花崇拍拍手中问询记录,隔空点点吴辰,“你,别给瞎嚷嚷。案子查清楚,自然会放你回学校,也会向校方解释情况。现在你跳得再厉害,也走不出洛观村步,不信你就试试。”
吴辰拳头握得更紧,眼神却明显怵,半天才毫无气势地“哼”声。
邹鸣则是像没听到样,只是眨眨眼。
“昨晚行迹不明共26人,包括袁菲菲、钱闯江、仇罕,还有刚才那两名大学生。”离开派出所,花崇吸口深夜冷空气,又道:“谁都有作案时间,但就们现在掌握信息来看,只有袁菲菲个人有作案动机。”
“而她又是心理状态最不稳定个。”柳至秦将褪到胸口冲锋衣拉链往上提,拉到贴近下巴位置,“还是得继续查啊。”
喂喂喂,这个问题不是问无数遍吗?怎还问啊!”邹鸣还没说话,吴辰先不满,“他不都说吗,在火堆边听歌!”
邹鸣点点头,语气平淡,“嗯,在离主火堆和主舞台比较远地方听歌,个人,可能没有人注意到,也没有摄像头拍到。”
花崇看看问询记录,上面确是这样写。
位于虚鹿山半山腰摄像头几乎都安装在主舞台附近,些角落根本拍不到。如果邹鸣直没有靠近主舞台和主火堆,那监控没能拍到他也不奇怪。
“难道你们日找不到凶手,们就日不能回学校吗?”吴辰又开始咆哮。
花崇听到拉链声音,回过头,忽然问:“你是不是冷?”
柳至秦愣,“没有啊。”
“你这冲锋衣,好像没有抓绒?”花崇说着伸出手,在他手臂上捏两下,“果然没有。”
“这个季节还用不着抓绒。”柳至秦只好道:“不冷,只是户外有风,吹着脖子有点儿凉。”
花崇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毛衣,“还是还给你吧,这件比你那冲锋衣厚实多。”
“你精神怎这好?”柳至秦说:“登晚上山,白天又不断接受问询,现在还这中气十足。”
“你想诈?”吴辰气鼓鼓,拍胸脯,“就是体力好,和案子无关,你关再久,也别想从身上找到线索!”
“这不叫‘关’。”柳至秦笑笑,“你们这是留下来配合警方查案,明白吗?话不可以乱说。”
邹鸣叹口气,扯扯吴辰衣角,“你别喊,这是命案,们暂时留下也是应该。”
吴辰扯回自己衣角,“你就是不懂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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