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道：“你和袁菲菲不在同
个班，这事连你都知道，并且记得，是因为当时闹得挺大？”
许升直点头，“盛飞翔当场就扔
她
告白信和礼物，全校都知道！那个学期袁菲菲简直成笑柄，很多女骂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连盛飞翔都敢追，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张什
歪瓜裂枣脸。”
花崇眼皮跳跳，脸色阴下去。
个十四五岁女孩，不漂亮，也不开朗，各方面都与“优秀”无缘。喜欢上个长相英俊男生，表白被拒绝，礼物被丢弃，此后被同学嘲笑羞辱——这段极不愉快经历会在袁菲菲心里留下什？
“
说这话不太合适，毕竟和盛飞翔后来也算是朋友，他现在都过，过世……”许升又结巴起来，“不，不过……”
秦实在想不到别方式。
“嗯。但盛飞翔看不上她，没答应。那时候盛飞翔和范淼关系很好，打架、收保护费都在块儿，盛飞翔把袁菲菲拒绝之后，就和范淼起耍她。”
“耍？”花崇问：“什意思？”
许升愣，立即解释：“不是那个‘耍’，就是欺负她，逗她好玩儿。”
“说具体些。”
“不过什？”柳至秦问，“把你想到都说出来。”
许升深吸口气，“不过他初中时真，真不是个东西！”
“他喜欢欺负女同学，仗着自己长得帅，仗着受欢迎，随意玩弄别人感情，很轻浮，也很虚伪，是吗？”花崇已经想
“唔，想想。”许升低下头，组织半天语言，“初中生不是有挺多早恋吗？们那初中不好，男很多都是混子，女呢，就爱跟这些混子混在起，可能感觉特有面子吧。当时范淼和盛飞翔是混得比较好，范淼很酷，盛飞翔长得帅，特忧郁那种，很多女都喜欢他，袁菲菲就是其中之。”
花崇抿唇靠在窗边。他倒是没想到，袁菲菲和盛飞翔还能有这层关系。
“你们别看袁菲菲现在长得挺好看，念初中时她又丑又胖，脸上还长很多青春痘，戴着副眼镜，性格也不怎开朗，只和几个女玩得好。在们男生眼里，她就是个没有存在感丑女。”许升说着感叹道：“不过女大十八变，只要会化妆会打扮会拍照会P图，就不可能丑到哪里去。”
柳至秦见他要扯远，问：“盛飞翔是因为她长得丑，才看不上她？”
“当然！她胆子小，又文静，平时话都很少跟男生说，喜欢盛飞翔之后，居然敢给盛飞翔写情书。但追盛飞翔女都排到校门外，班花级花多是，还有高中学姐。盛飞翔哪里看得上她啊？”许升低声道：“别说盛飞翔，也看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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