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
善猛力摇头，重复道：“
没有犯法！没有犯法！你们不能抓！”
花崇眸光紧，巴掌拍在桌上，“26号下午，是你把王湘美约出去？30号下午，也是你拦住
陈韵？”
“不！和没有关系！”邢善歇斯底里，“没有动过她们！什
都没有对她们做！”
“那你在紧张什？你怕们查到你
行踪？”花崇语气稍微缓，“如果你什都没有做，那就老实回答问题。”
邢善显然已经听不进去，目光疯狂而呆滞，整个人都缩起来，恐惧万分，就像个见不得光幽灵突然被扔在日光之下。
“没有看到她？”花崇冷笑，“意思是你确实是想看她，可惜没有看到？”
邢善急促地呼吸，喉咙发出困兽般闷响，仿佛深藏在内心某个秘密正在被人窥探。
“店员说，当天你问过他个问题。”花崇往前倾，“需要重复吗？”
邢善双目圆瞪，上齿用力咬着下唇。
“如果你不想回答话，也行。换几个问题，也许过会儿你就想回答刚才问题。”花崇清清嗓子，“8月26号下午，暑期数学补习班结业之后，你在哪里？”
他这种激烈抵触情绪，也和心思缜密杀手相差甚远。
半分钟后，花崇找出另张照片，“这个小姑娘，你见过吗？”
照片上正是陈韵。
邢善小心翼翼地瞥眼，先是茫然没有表情，而后大惊失色，“她，她……”
“你知道她？”
花崇离开审讯室，让人看住他。
“花队！”张贸跑来，“邢善招吗？”
“他问题很大，但不定和案子有关。”花
“26号下午？”邢善眼珠转动，滴汗从紧蹙眉心滑落。
看得出，他正在回忆。
花崇补充道：“还有27号，以及,bao雨之前。”
仿佛想到什，邢善五官迅速扭曲起来。
花崇睨着他，“告诉，你在哪里，做什。”
邢善额头全是冷汗，似乎想要点头，又不敢承认。
花崇直截当地说：“29号晚上，你独自人到‘小韵美食’，点52块钱烤串，就是为见到她？”
“不，不是！”邢善说：“只是过去吃饭！根本没有看到她！”
“那奇怪。你家住城北长陆区，据所知，长陆区深夜大排档不管是数量还是质量都远超城东明洛区。你为什要舍近求远，跑到明洛区‘小韵美食’吃饭？你没有同伴，不存在相约就餐。”花崇慢慢地说着，“你去那里，如果不是为陈韵，那是为什？”
“不是！不是！真不是！”邢善大声道：“没有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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