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罕不在,花崇有从王佳妹处拿来钥匙。
茶馆里窗户紧闭,极不通风,大门开,令人不快烟味、麻将味就扑面
孩,看来真很渴望拥有条称心公主裙。
“王湘美很会掩饰自己情绪。”离开丰收小区,花崇说:“她大概是明白母亲不易,所以从来不跟王佳妹讨要什,给什衣服就穿什衣服,把向往都贴在笔记本里。”
“那个笔记本还带锁。”柳至秦拿出车钥匙,“虽然很容易打开,但起码说明两点——她很珍惜贴在里面衣服贴画;她不想让王佳妹看到。”
坐在副驾上,拉好安全带,花崇感叹道:“王湘美是个很懂事,也很细心小姑娘。但她锁笔记本行为有些多余。因为即便她不把那个笔记本藏起来,王佳妹也不会因为看到那些贴画就明白她心思。王佳妹刚才反应,你注意到吗?”
“嗯,她很茫然。她不明白那些贴画对于王湘美意义。”柳至秦道:“有时候生活会把个人变得麻木,更糟糕些就是麻木不仁。王佳妹常年做低端服装批发生意,成天想都是如何多揽笔生意,如何多赚几十块钱。她需要不断与人讨价还价、斤斤计较,甚至于勾心斗角。说句不恰当话——她每天都得如‘泼妇’般去战斗。长时间下来,她已经失去感知纤细、单纯、美好情感能力,她看不懂王湘美藏在笔记本里细小心思。但这其实不能说是她错。她也只是太想在大城市里站稳脚跟,让家人过得好些而已。”
花崇点根烟,沉默不语。
柳至秦将话题拉回王湘美身上,“小姑娘确很懂事,但毕竟太小,对这个世界恶还解得太少。她始终把愿望压抑在心里。像她这样小女孩,更加容易受到蛊惑。她很想要条好看裙子,换掉身上洗得发白洗得掉线运动服,所以旦有人告诉她——‘小妹妹,想穿上公主裙吗?’她就定会上钩。”
“这个人是在哪里遇上她?”花崇右手抵在窗沿,蹙眉沉思,“‘他’应该注意王湘美有段时间。在8月26号之前,‘他’有没有与王湘美有过实质接触?王湘美没有手机,‘他’是以什方式将王湘美叫到没有摄像头地方?”
“仇罕说,王湘美失踪之前,曾经找他要钱,去外面买些零食。小区摄像头拍到王湘美,手里确拿着包薯片。”柳至秦偏过头,“们再去趟茶馆?”
下午,本该是茶馆生意最好时候。没有工作闲人们睡饱觉,吃饱饭,都盼着在麻将桌上大展拳脚。可灿华服装批发市场旁咏春小区,位于二单元楼茶馆却大门紧闭,上面贴着纸条:暂时歇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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