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给柳至秦递个眼色,让他先进去,然后领着仇罕进另个房间,暂时由别刑警陪着。
王佳妹已经擦干眼泪,绝望又渴切地看着花崇和柳至秦。
花崇挑个与王湘美、仇罕都有关问题起头,“王湘美父亲是?”
王佳妹垂下头,轻声说:“是念书时同学。”
10年前,18岁王佳妹发现自己有身孕,男友却抛下她,和同镇其他青年起,前往沿海城市打工。大半年后,王佳妹在老家产下王湘美,成全镇笑柄。王家将她当做家中耻辱,在王湘美年满周岁时,便匆匆将她母女二人赶出家门。
如果王湘美是被徘徊在茶馆附近人带走,那这个人可能会被小区摄像头拍下来。”
“小区摄像头盲区太多。”花崇摇头,“而且灿华服装批发市场去过,你知道那儿有多乱吗?全是人,好像全洛城做低端服装生意人全挤在那里拿货。旁边几个小区,说是住宅小区,其实很多是做淘宝生意,什人都在那儿进出,物管形同虚设,干什都不用登记。而且那片‘群租’现象屡禁不止,仇罕那个茶馆所在小区,估计摄像头覆盖率不高。”
柳至秦沉默片刻,“但还是得试试。”
“试肯定得试,但不要抱太大希望。”花崇说:“作案人连七氟烷这种药物都有,抛尸行为也很谨慎,‘他’必然是个细心人,说不定早就踩好点,专门走监控盲区。”
柳至秦叹气,“花队,王湘美和陈韵都被父母安排在店里,这算不算个共同点?”
王佳妹在吕镇过不下去,索性带着幼女来到洛城。
大城市,说什都比小村镇有更多机会。
她起早贪黑,四处打工,既要照顾孩子,又要为生活奔波,等到王湘美5岁时,她才盘下灿华服装批发市场间门面,在这座城市里站稳脚跟。
她生得漂亮,多年操持生活,反倒让她多番成熟韵味,直以来都不乏追求者。那些人有是个体户,有是有钱人家花花公子。她有心成家,来给自己找个避风港,二来让王湘美有爸爸疼。但个体户不靠谱,花花公子擅长玩弄感情,都不是她良人。
直到2年前,她认识开茶馆仇罕。
花崇走两步,“算,也不算。”
“如果算,那凶手就是有意识选择这些安全被父母忽视小孩子动手。”柳至秦道:“如果不算,那就只是巧合。”
花崇同意,又说:“仇罕需要详细调查下。”
“嗯,王佳妹也会并调查。”柳至秦说。
这时,问询室门被打开,仇罕神色尴尬地站在门口,“佳妹说想单独和你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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