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左脸颊、四肢都有不同程度擦伤,但这些擦伤全部没有生活反应,可以断定是死后造成。腹
花崇点头,“全部带回去。”
甄勤怒目而视,“你是谁?带们去哪?”
“警察,市局。”花崇言简意赅。
“凭什?”甄勤说着冲上来,作势要揪花崇衣领,“你们这些警……”
花崇轻巧地闪,手左右劈,打开甄勤双手同时,右脚向前迈勾,轻而易举地制住对方。
男生叫甄勤,十中混子个头目,没有父母管教,家里听说只有个年迈爷爷。另个打着很多耳钉男生叫李修,长期与甄勤起在昭蚌街横着走。其余两人也是混子,大概是他们兄弟。
陈广孝对他们印象深刻,是因为他们到自己店里来过几回。何小苗说,他们老是盯着陈韵看。
现在陈韵失踪,而这帮人声称在防空洞里发现女童尸体,他无法不往最坏方向想。
是不是他们杀那女孩儿,扔在防空洞里,再假装无辜报警?那自己女儿呢?是不是也被他们害?
刚才,他情绪失控,吼出自己猜想,若不是有警察拦着,甄勤说不定已经将他打得头破血流。现在,派出所里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在争吵,他头痛欲裂,悲从心来,蹲在地上捂头掉泪。
甄勤打惯架,从未如此简单地就擒,时懵,回过头茫然地瞪着花崇。
花崇在他背上拍把,推着人就往外走。李修几人傻眼,见甄勤被押走,彼此看看,只得跟上。
花崇将四人交给曲值,离开时带上手足无措陈广孝。
徐戡已经完成尸检,但还没来得及出报告。花崇和柳至秦直接去法医工作间,换上隔离服,近距离观察尸体。
现场照片提供信息有限,在解剖台边看则要直观许多。
须臾,不远处大门走进三个没穿警服人,其中人他见过,听说是市局派来警察,另外两人面生,但大约是直觉,他眼就看出,对方定是说得上话警察。
他连忙站起,边抹泪边走去,想求对方帮忙找到自己女儿。
甄勤正在与派出所民警争执,隔着半条走廊都听得见他声音:“你们什意思?们发现尸体,好心报案,现在反倒被扣个凶手帽子?丨操,那神经病说什你们就信啊?说什你们怎就他妈不信呢?话就放这儿——那男人和他老婆是人渣,你们自己去查查,看有没有骗你们!”
花崇推开门,冷冷地扫眼。也不知是不是他开门响动太大,里面人突然住嘴,全都看着他。他偏过头,问曲值:“就是他们?都在吗?”
“都在。”曲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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