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蹲在白线边，开始翻开照片。
女孩姿势有些奇怪，呈趴卧状，脸侧向右边，双手贴在身侧，两条腿也并得比较拢。
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很少有尸体会“趴”得这
规整。
花崇继续往下翻。
女孩身上穿
是红白为主色连衣裙。因为泥水灌入防空洞，衣服布料已经被弄脏。她没有穿鞋，腿脚上套着齐膝“堆堆袜”，足底被泥水浸透，裙子向上掀起，两条腿几乎全露在外面。
有说死因是什？”
“你让
缓口气，他妈才去见
报案人，都是附近中学混子学生，差点跟家属打起来。”曲值喘着粗气说。
“家属？”柳至秦道：“尸源已经确定？”
“还没有，正在失踪人口里查找。”曲值气息不稳，显然累得够呛，“这事可能不简单，昭蚌街派出所接到报案电话时候，所里还有个找不到女儿父亲，叫陈广孝，是昨天报警。这男当场就吓懵，以为遇害是自己女儿，派出所也觉得有可能是他女儿。”
柳至秦问：“结果不是？”
花崇将照片放大，仔细看着片状尸斑，说：“她是在死亡约
天半之后才被抛掷在这里。”
柳至秦拿过平板，点头：“尸斑积蓄在两腿后侧，已经稳定不再转移，抛尸时距离死亡时间不会低于24个小时。被丢弃在这里之前，她是仰卧着。”
“从照片来看，尸僵已经缓解，不知道尸绿发展到什程度。”花崇站起来，围着白线走圈，又来到洞口。外面仍是大雨倾盆，他没拿伞，也没穿雨衣，径直往雨里走。
曲值喊声“花队”，柳至秦拿起立在洞壁边伞，匆忙撑开，走过去。
伞几乎挡不住飘飞雨，但聊胜于无，花崇站在柳至秦身边，做个往里抛掷动作，“凶手站在这个位置，更远点也行，将被害者面朝下扔进去。当时尸僵应该还没有完全缓解，所以她手、腿基本上没有因为抛掷这动作而向两边散开，所以现在看上去，才是
“认过尸，不是，他女儿现在还是失踪状态。”曲值说：“但这事就邪门在，他认识报案几个中学生，非说他们对自己女儿图谋不轨很久，定是他们把女儿藏起来，还说遇害女孩是被他们杀死。”
花崇听完，神色阴沉，自言自语道：“混子中学生，小女孩……”
柳至秦听就知道他想到什，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曲值拿出个平板，点两下，“这是现场照片，痕检科拍，你们先看看。本来想等你们回来，再转移尸体，但陈队说不等，立即尸检，也没办法。”
花崇接过，语气很沉，“没事，有照片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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