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杯子还没挪到嘴边,水就洒。
两肩传来清晰触感,柳至秦正站在他身后,力道正好地给他按摩肩膀。
他时愣神,眼睛直直盯着前方,接受按摩时本该放松肩膀
花崇问:“钱庆遇害时,钱盼子多少岁来着?”
“15岁吧好像,反正不大。”钱治国脸上皱纹轻轻抖动,“这话也就是说说,没有猜测钱盼子是凶手意思,她个半大不小女娃子,应该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柳至秦接话道:“她应该没有想过,没个病怏怏弟弟,又来个健康弟弟。”
钱治国困惑地眨眨眼,花崇终于转动把手,笑道:“钱校长,今天辛苦。”
到洛观村就马不停蹄地工作,送走钱治国,花崇活动着肩背脖颈,随口道:“真累。”
来警察不样,时不时让他有如沐春风感觉,但警察到底是警察,偶尔轻飘飘句话亦是咄咄逼人,他不想再与警察打交道,索性把想到次性说完。
“好。”花崇退步,给他留足空间,“您讲。”
“罗昊是钱毛江最‘忠心’小弟,但不是最嚣张。钱毛江还有几个更厉害小弟,他们年纪比钱毛江大。钱毛江开学念六年级,他们开学就念初中。觉得如果是有人报复话,不应该是罗昊出事,而那几个人没出事。”
柳至秦问:“他们叫什名字?”
“这实在记不得,麻烦你们自己去查。”钱治国继续道:“还有,刚才说钱庆从不招人恨,其实有个人可能恨他。”
天已经黑,村里准备接待宴,山货做菜肴摆满满当当桌,花崇却没去。
他不去,柳至秦自然也不去。
两人没有立即离开派出所,坐在接待钱治国房间里休息。
“肩膀不舒服?”柳至秦接来杯水,放在花崇面前。
花崇正姿势别扭地捏着肩,“唔”声,没在意他问题,拿起杯子喝水。
花崇:“谁?”
“他姐姐,钱盼子。”钱治国皱着眉,似乎懊恼自己说得太多,但心里又明白,如果现在不说,今后说不定还得与警察面对面,到时候来找他说不定就不是面前这两位,若是换成那些粗鲁警察,他可吃不消。
“钱盼子?”花崇转向柳至秦,“钱庆姐姐叫钱盼子?”
“嗯,她已经嫁到镇里去。”柳至秦摸摸鼻梁,“这名字有意思,居然忽略。”
“你们也发现吧?盼子盼子,钱庆父母非常重男轻女,生第个孩子是女娃,就起名叫‘盼子’。”钱治国说:“钱盼子和钱庆关系不好,钱庆倒是爱黏着她,但她非常不喜欢这个病怏怏、被父母宠爱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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