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说话不会有这种感觉,唯有打电话时,他会觉得,喜欢人正贴在自己耳边倾述。
“还早,没睡。”他呼出口气,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与往常无异,“怎?”
“忘跟你说,重案组这边有个规矩,就是平时没有案子忙时候,队员要去其他组帮忙,要去特警支队那边参加基础训练。”花崇说。
柳至秦早前听说过这个规定,上次孟小琴案子忙完之后,些同事就从重案组失踪几天,但那时他还算新人,没谁跟他提什要求,而花崇得时刻坐镇重案组,他便哪里也没去,直与花崇待在起。
这回看来是逃不掉。
崇是他心上人。
内心深处,他希望与花崇平等相处。这种平等并非单只社会地位,还有信息对等。
可现在,花崇在做什,他知道,而他在做什,花崇不知道。
他觉得自己早晚要被左右矛盾情绪撕碎。
放在旁手机嗡嗡震响,他拿起看,是花崇。
“刑侦支队其他小组处理都是小案子,想下,你去话有些大材小用。”花崇建议道:“要不这样,们去特警支队练练枪法和格斗。毕竟有嫌疑人比较凶悍,特殊情况下,如果特警没能赶来支援,就得们亲自上阵。”
“们?”柳至秦问。
“嗯,们。”花崇笑:“小柳哥,带你。”
这个时间?
他有些意外,接起之前清清嗓子,声音捎上些许笑意。
“花队。”
“没睡吧?”花崇声音那近,若有若无地挠着他耳膜。
他将手机稍稍拿远,又像舍不得似,很快便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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