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至秦。”
“啊?”
柳至秦只得解释:“花队在洗碗,让帮忙接下。找他有什事吗?”
徐戡愣半天,语气都变,“你们……小柳哥,你们……”
柳至秦不明所以,“嗯?”
“花队。”柳至秦语气有些无奈,“你再这样要飘。”
“你上次还说你比重,飘不起来。”
“还记得啊?”
花崇指指自己太阳穴,“没办法,脑子太好使。”
洗碗时候,不知谁手机响。
,“你看,你都把它弄痛。”
“不这立怎立?”花崇说:“在西北那会儿,就见边防部队这给军犬夹过。”
“那肯定不是这种夹子。德牧立耳有专门工具,空上网找找,你别拿晾衣夹折磨它。”
花崇笑:“你这疼它,干脆带回家养去。”
“那屋是租,不方便养宠物。”
徐戡大声道:“你们同居?”
就在这句从听筒里冲出来之前,柳至秦为让花崇听到对话内容,刚按免提。
“嘭”声响,花崇手里碗滑到水池里,差点摔碎。
“不是吧?”花崇惊,“上次洗碗时老陈打电话来说有案子,现在又来?才休息半天啊!”
“不是老陈。”柳至秦看着来电显示,“徐戡打来。”
“那你帮接。”花崇两手都是水,耸耸肩,示意自己不方便。
柳至秦略有犹豫,还是接起来。
“花队!”
“开玩笑,你还当真。”
二娃看着两人你来往,似乎在讨论自己,于是兴奋起来,脑袋左摇右晃,副认真倾听样子。
“闻到香味。”花崇斜着身子往厨房方向看,“比对面巷子里蹄花汤都香。”
“是吗?”柳至秦拍拍围裙,“那你多吃些。”
花崇已经适应柳至秦手艺,尝就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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