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也正好抬起眼，与他目光相触。
“嗯？”
花崇伸出手，掌心捂着柳至秦额头，“你是不是很累？”
“还好。”柳至秦莞尔，“案子没破，就算想歇
歇，心里也不踏实。”
“不歇没关系，但到点得吃饭。”花崇说：“你饿不饿？”
“嗯。”
花崇摸出打火机，两人起点
烟。
休息室烟雾缭绕，所幸没有安装报警器。
半晌，花崇问：“那陈婆婆说
那件事呢？是谁想跟林骁飞买《永夜闪耀处》版权？这会不会是条线索？”
“是家小规模IP收购公司，其实就是个工作室，入手有潜力作品，然后高价卖给别公司。”柳至秦抖掉截烟灰，“这个工作室三年前就被另家收购。当年他们是通过幻想文学网联系林骁飞，看样子确实是希望将《永夜闪耀处》买下来，只是后来发生那种事，就不之。这在操作上没什
问题，也没有可疑点。”
文圈纷争。和
们想象样，他完全不会经营自己。别作者通常都有几位圈内朋友，也极有可能与读者产生交情，但他要是因为上网时间有限，要是性格如此，在网上并未交到朋友。”
“编辑呢？”花崇问：“他和那个什幻想文学网是签约关系，按理说会有名编辑。”
“确有位，但他们之间缺少沟通。”
“为什？”
“林骁飞不红，也不会‘来事儿’，个编辑手下几十上百人，根本顾不上他。”
柳至秦按按胃，忙时候察觉不到，现在才发觉确饿。
“
花崇撑着下巴，“怪。那现在情况就是——其实并没有人为林骁飞‘复仇’？”
片刻，柳至秦说：“花队，难道是们开始方向就错？”
休息室陷入沉重安静，太阳阴些，灌进股燥热风。花崇双手撑住太阳穴，思考许久，道：“不，不可能。楚皎必然与案子有关，否则他为什要躲？另方面，两名死者、三名失踪者唯联系就是林骁飞，如果将林骁飞从中摘去，那这五桩案子就毫无联系。”
柳至秦深吸口气，靠在沙发上，疲惫地揉揉眉心，“那再从楚皎入手查查看。”
花崇偏过头，目光落在柳至秦眉眼上。
“也就是说，他在网上是‘孤家寡人’？”
柳至秦抿着唇线，过会儿才答：“看上去是。”
花崇手指插在头发里，用力搓搓，“这他妈怪。楚皎与E之昊琅有矛盾，却不认识林骁飞，他杀当初因为E之昊琅而攻击林骁飞人……这根本说不通！”
柳至秦不语，左手在沙发上阵摸索，拿起半包烟。
“想抽烟？”花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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