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三人离开泽城，这回是花崇开车，徐戡精神不振，被撵到
后座。
“你怎
回事？”花崇看看后视镜，“昨晚干嘛去。”
“看《永夜闪耀处》。”徐戡打个哈欠，靠在窗边吹风。
花崇本想吐槽他两句，坐在副驾上
柳至秦抢先道：“看到多少？”
“没多少，他连载网站已经没法看，
昨天找到前面
百来章盗版TXT，看到半夜4点，也才看五十章。”
柳至秦半眯着眼，摇摇头，嗓音带着些刚醒沙哑，“花队，早上好。”
花崇突然手痒，想搓搓他脑袋。
柳至秦弯腰找鞋，半天没找到。花崇才发现自己脚上踩着是他拖鞋，连忙踢过去，笑道：“刚才认错，穿你。”
他光着脚跳上床，开始换衣服。
柳至秦没说什，看他眼，穿上拖鞋就走去卫生间。
少宅气，看着也不斯文，连眼镜都没戴，视力似乎非常好，感觉给把突击步枪、套丛林迷彩，他就能客串下特警。
这想，花崇突然挑起边眉梢。
柳至秦刚来时候，他偶尔有种似曾相识感觉，如今相处时日渐长，越来越熟悉，那种感觉就好像消弭在日常琐事中。
但想象着柳至秦穿作战服样子，似曾相识感又回来。
他轻轻“唔”声，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脚步声趋近于无。
“怎样？”柳至秦又问。
“你是问写得怎样？”徐戡说：“以前外国科幻看得多，国内没看过几本，他这篇是
出来时，花崇已经换好衣服。
“们今天回去吗？”柳至秦问。
“肯定得回去。”花崇说：“去市局趟就走，主要是和他们沟通下，让调查与林家走得近人。回去老陈说不定就要让开会，郑奇、何逸桃两个案子可能会往上面移交，这得由们去做汇报。”
柳至秦点点头，“听你安排。”
不出花崇所料，林母提到人近年来都安分守己地住在泽城，既没有作案能力，也没有作案时间。
这真是稀罕事。
刑警们出差是常事，住大多是条件不怎样招待所，地上没有吸音地毯，拖鞋又特别劣质，走路总是“吧嗒吧嗒”。大家也都不讲究，早起来不是步声地雷响，就是将卫生间门甩出轰轰烈烈阵势。
花崇和很多队员起住过，从来没有刻意降低过自己弄出声响，毕竟室友也是糙爷们儿，互相都不介意。但这回睡在另张床上是柳至秦，他就跟突然变性格似，不仅走路走得轻，连洗漱都很小声。
结果从卫生间出来时，还是看到柳至秦醒。
“吵醒你？”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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