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桃消失整整4天,手机和座机都打不通,花店大门紧闭。你就没想过,她那天晚上出事?”
“,……”
“老实交待吧。”
刘嘉快哭,“真不知道啊!不知道事怎交待?”
花崇不语。
“没有?”
“怎会和她那种女人好上?”刘嘉搓着手指,“只不过看她长得还挺清纯,想跟她睡几回。”
花崇冷声道:“只是想嫖是吧?”
刘嘉抓抓头发,“她死和真没有关系。好端端干嘛杀人啊?市场上人嘴碎,梁燕子那个八婆又喜欢把和何逸桃事拿出去到处说。烦死,想着能少点麻烦就少点,走西门是最安全,那儿到晚上基本没人。”
花崇笑,“谎话倒是编得挺溜。”
过年?”梁燕子倒是想得通透,“他啊,对面磨具厂老板儿子,有点钱,但人品太low,跟他几年算瞎眼,赶紧止损还能拿笔青春损失费。他爱折腾谁折腾谁去,拿到钱就行。呵,这下把人弄死吧,活他妈该!”
柳至秦顺道问:“商贩们大多不待见何逸桃?”
“男人们喜欢她得很咧!”梁燕子笑得轻蔑,“当过‘三儿’女人,要多骚有多骚,简直活该让刘嘉这种渣男玩死。对,刘嘉会判死刑吧?”
“没有杀人!”刘嘉油头垢面,在审问椅上不停扭动。恐惧、惊慌、胆怯汇集在他眼中。
花崇将装着避孕套物证袋扔在桌上,“17号晚上,你在何逸桃花店里,与她发生性关系。经过DNA比对,避孕套里精丨液是你。”
刘嘉在座位上抖半天,开始抹泪,“那
“没有!”刘嘉急,“真没杀人,和她做完就走!”
“但她在与你做完后,就死在花店。”
“这……这他妈和有什关系啊!”
花崇盯着他,“其实你已经知道何逸桃出事,对吧?”
刘嘉脸憋得通红,脖子上青筋都显出来。
刘嘉盯着物证袋,睚眦欲裂,双手握拳,肩背不住发抖。
“你在接近11点时仓皇从市场西门离开。”花崇接着道:“西门是离花店最远个门,外面比较荒凉,连车都不好停。你为什大门不走,偏要走西门,还走得那慌张?”
“……”刘嘉已是满额汗,“跟桃子那事不光彩,哪里敢走正门啊!”
“不光彩?”花崇已经从耳机里得知梁燕子与刘嘉分手事,“你单身,何逸桃也单身,虽然是你背叛梁燕子在先,但既然你们已经分手,你与何逸桃好上,这与‘光彩’‘不光彩’有什关系?”
“谁说和她好上?”刘嘉争辩道:“压根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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