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道:“去个好人家,当只幸福汪。野爸爸走。”
老板娘笑着摆手,“去你野爸爸……”
柳至秦和花崇同走出萌宠店,“花队,你
“是吧?小动物有趣,闲来没事时过来逛圈,心情都能好倍。”花崇说着进家萌宠店,和只小阿拉斯加握握手。
萌宠店老板娘笑嘻嘻地喊:“帅哥又来,不兴光摸不买啊!”
花崇随手将刚买小盆茉莉放狗笼子上,笑道:“喜欢吗?”
大约没有女人不喜欢花,老板娘眨着眼,“怎,你要送?”
“吸你家狗儿,你吸花,打平。”
鹦鹉不听,继续蹦跳,“哇哇”喊个不听。
“你个傻鸟!”花崇说。
鹦鹉学着,“你个傻吊!你个傻吊!你个傻吊!”
老板和周围人大笑,花崇轻轻在鹦鹉尾巴毛上弹下,“闭嘴!”
“傻吊!傻吊!你个傻吊!”
你看着顺眼就多浇点,看不顺眼就少浇点。”
柳至秦见花崇风风火火朝卧室跑去,弯腰拿起勺子,眼里却仍是方才瞥见风光。
顺眼多浇,不顺眼少浇——柳至秦心里想,看来当你家花,活得不顽强不行。
上午,市场吵闹而拥挤,人声鼎沸,却并不让人感到不快。
花崇刚进市场就买小盆茉莉,边逗猫惹狗边往前走,走到哪里哪里狗叫猫叫连成片,有只学语鹦鹉甚至在鸟架上跳来跳去,扯着破锣嗓子大喊:“哇哇!哇哇!”
老板娘笑骂:“谁跟你打平!谁要吸你花!”
“送你。”花崇吸够阿拉斯加,退到店门口,“记得浇水。”
阿拉斯加奶声奶气地叫,花崇做个“拜拜”手势,“小家伙,下次见。”
“没下次!”老板娘拿起茉莉,“下次就被人买走。”
阿拉斯加跟听懂似,不舍地望着花崇。
柳至秦忍俊不禁,碰碰花崇手肘,“这鸟真好玩儿。”
“它就喜欢花花。”老板说:“别人逗它它爱理不理,花花来,它还在打瞌睡都精神。”
“可不是?”周末来店里帮忙小伙道:“鹦鹉也看脸。”
花崇逗会儿鹦鹉,继续往前走,鹦鹉在后面歇斯底里地喊:“傻吊!傻吊!肥来傻吊!”
“真逗。”柳至秦说。
柳至秦最初没听出个名堂,只觉鹦鹉直冲花崇扇翅膀很奇怪,才问:“花队,它怎老对你叫。”
“因为它叫就是啊。”花崇停下来,逗聒噪鹦鹉。
老板给别鸟喂完食,满脸堆笑,“哟,花花。”
柳至秦这才明白,“哇哇”就是“花花”,傻鹦鹉发音不标准,把“花”喊成“哇”。
“早上好。”花崇教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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