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到罪魁祸首。”
柳至秦目光紧,“什罪魁祸首?”
花崇闭着眼摇摇头,再次靠在他肩头,彻底睡过去。
柳至秦盯着花崇脸,半晌,叹口气,目光转向窗外,幽深眸底将城市五
花崇说得挺有道理,乍听也是那回事儿,但柳至秦觉得他在撒谎。
在西北两年,可不是单单句“大风大浪”就能笔带过。
花崇显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几句就偏题。柳至秦不便再问,只得将试探触角缩回去。
此时花崇喝醉,半梦半醒,柳至秦犹豫许久,唤道:“花队,花队。”
花崇眉间挤张,“唔?”
花崇也不见外,挪过去,顺势往柳至秦肩上靠,又动会儿,似乎在寻找舒服姿势,不久安静下来,眼睛合着,呼吸慢慢平稳下去。
睡着。
柳至秦低头看眼,喉结略抽动。
花崇睫毛比般男子长,平时将对眸子衬得愈加深邃,此时闭着眼,那睫毛就像在眼皮旁画圈儿玲珑眼线,别致诱人。
柳至秦听见自己噗通作响心跳声,手心脚心阵阵发热,股难以名状热流在体内胡乱蹿动。
摸摸。”
“嗯,知道。”
正说着,辆车停在路边,柳至秦半扶着花崇坐上后座,回身道:“陈队,曲副,们先走。”
“去吧。路上小心。”陈争扬扬手。
花崇上车就开始睡觉,斜倚在车门上,额角蹭着玻璃窗。
柳至秦旧事重提,“花队,告诉件事好吗?”
“嗯?什?”
“为什要调来当刑警?你是特警出身,在特警支队不是会发展得更好吗?”
车里陷入诡异宁静,半分钟后,花崇才轻声说:“要破案。”
“破案?”
他浅浅地呼出口气,双唇分开,似要说话,却未发语。
前几日,他曾问花崇,为什要从特警支队调来刑侦支队。特警与刑警虽然都是警察,但履行职责并不样,适应起来恐怕有诸多困难。
花崇没有立即作答,过会儿才道:“前些年省里征调优秀特警去西北支援反恐,去待两年,回来就不想在特警支队待,想换个环境。”
“为什?”
“大风大浪都见过,在西北每天荷枪实弹,回来呢,偶尔打个靶,要不就是执行什会议安保任务,有落差,感觉成天无所事事,就待不下去。”
那姿势看就不舒服,柳至秦想拉他把,手已经伸出去,又觉得有些唐突。
倒是花崇自己在玻璃窗上磕下,磕痛,揉着额角往里缩,小声道:“操,撞……”
“花队。”
“嗯?”
“坐过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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